陸涯松開手:“殿下,您沒答應吧?”
殷瑾宜指了指自己的傷:“答應了,我能是現在這樣?”
茶水早就干了,只剩下額頭的傷火辣辣的疼著。
疼到他心里。
這就是皇家的父子情,看似恩寵,實則淡漠不已。
他在宮中,每走一步,每說一句話,都如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