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周后,放學(xué)的鈴聲再次響起,還未起身的犬冢尊,面前一暗,綱手站在了他的桌子前。
“嗯?怎么了綱手!”
將桌子上的書收拾完畢,稍稍有些疑惑的看著面前有些鬧別扭的綱手。
眼角的余光稍稍注意其余同學(xué),發(fā)現(xiàn)自來也那家伙在那邊偷笑,一副看好戲的樣子,看來皮又發(fā)癢了,需要治一治。
而旁邊不遠(yuǎn)的大蛇丸,倒是淺笑一勾,收拾好東西就準(zhǔn)備離開。
注意力重新轉(zhuǎn)移到面前的綱手身上,有些氣勢洶洶的她,結(jié)果就是站在他面前,臉上有些脹紅,似乎卡殼了。
此時的綱手看著面前的犬冢尊,思緒萬轉(zhuǎn),最近一周這家伙都推脫了自己,放學(xué)就看不到身影,到底是做什么去了?
“你……你這些天到底干什么去了,為什么我都找不到你?”
“為什么我躲著我?”
原本有些氣勢洶洶的綱手,說到最后,噘著嘴那股委屈逞強的樣子,實在是有些讓人心疼。
這也讓犬冢尊一怔,自己已經(jīng)讓她……這么在意了嗎?
看著綱手那無法掩蓋的失落,還有強忍著的表情,心中一軟。
“跟我來!”
直接起身拉著綱手,無視著其余同學(xué)的目光,帶著黑淵白花朝著獸醫(yī)院而去。
一路沉默,他沒有認(rèn)真解釋,綱手也沒有再次開口詢問,畢竟……她也是有著自己的矜持。
不過……最大的優(yōu)點,綱手還是愿意跟著他來到獸醫(yī)院,聽他的解釋。
兩人牽著手,一路上倒是讓不少人看見,都露出了蜜汁的笑容,感慨現(xiàn)在的孩子還真是早熟。
……
來到獸醫(yī)院后,犬冢尊松開了綱手,對著她道:“你不是想知道我最近在做些什么嗎?”
綱手點了點頭,看著獸醫(yī)院內(nèi),神色稍稍有些釋然,她已經(jīng)隱隱猜到了些什么。
“跟我來!”
犬冢尊說完,輕車熟路的來到了一間閑置的房間內(nèi),這是他最近使用的地方。
輕輕推開門,簡單的醫(yī)療器具,屋內(nèi)還有幾只兔子,不過身上帶著明顯的傷口,而一遍的水池中,還有著幾條魚。
看了眼正在好奇觀察的綱手,犬冢尊將身上的外套換成白色大褂,這種美姐給他找的最小型號,甚至還給他裁縫了一下才合身的。
“你這是……”綱手看著一身白色外套的他,感覺跟自己想的好像差不多。
帶上口罩跟手套的犬冢尊,看了她一眼,從水池子中取出一條半翻肚子的魚。
解釋道:“這條魚是昨天買的,如今放在這里已經(jīng)奄奄一息了。”
“而我則是想嘗試,使用查克拉治療它,能不能救活。”
說著,犬冢尊將魚放在了臺子上,這條魚除了嘴巴還微微動幾下,已經(jīng)沒有力氣掙扎了。
伸出手使用起查克拉覆蓋在這條魚上,犬冢尊拙劣的使用查克拉強行醫(yī)療。
原本還殘存一口氣的魚,在他的查克拉治療下,猛的撲騰幾下,直接死翹翹了。
這讓綱手忍不住道:“這是……救活了?”
“咳咳!死了。”
犬冢尊臉不紅,心不跳,也不尷尬,反正他只是演一下,激活一下這條魚的活性,晚上好吃一點。
(魚:你禮貌嗎?敲你嗎!)
說完這句犬冢尊熟練的從旁邊拿起手術(shù)刀,明晃晃的刀口對準(zhǔn)了臺上的魚。
嘴中道:“其實我也知道自己這是異想天開,不過我卻發(fā)現(xiàn)用查克拉刺激過的魚肉,異常的鮮美,完全跟之前快死的魚口感不一樣。”
“說不定真有一天,用查克拉能夠把魚給救活過來,到時候是不是就可以用查克拉治療人了。”
“畢竟刺激那啥,細(xì)胞什么的,讓其變的異常活躍,一些傷口愈合的也就快了很多。”
劃開魚肚,將里面的內(nèi)臟等雜物清除出來,只留下魚身。
“最近我就是在拿這些魚練手,同時也是作為晚餐的材料。”
“至于那邊關(guān)著的兔子,則是我用來練習(xí)縫合傷口的對象,別看它現(xiàn)在活蹦亂跳的樣子,昨天可是被我縫了十幾針。”
放下手術(shù)刀,拿起除鱗片的工具,直接將魚身上的鱗片去除。
一刀刀劃開將其中的魚刺踢出,片好的魚肉放在一旁的盤子里。
處理好這條魚后,犬冢尊捏起一片魚肉,然后舉起放在綱手的面前,頗為剔透。
“你看看這魚肉,是不是有些不一樣?”
綱手看著面前剔透的魚片,說實話她還真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樣。
有些遲疑道:“難道你這些天躲著我,就是做這些事情嗎?”
“嗯!”將魚片放回去的犬冢尊,找了個保鮮膜將裝有魚肉的盤子封上。
“因為這些事情有些血腥殘忍,所以我就沒有告訴你,讓你誤會實在是對不起了。”
“誤……誤會,我才沒有誤會什么!”綱手頓時連忙否認(rèn),她才沒有誤會什么,說的跟自己很擔(dān)心他一樣。
犬冢尊輕輕拉出鼻音,帶著野心的目光看著綱手,后者默不作聲的躲閃著目光,不肯對視。
這讓犬冢尊輕笑一聲:“真的嗎?我原本還想請你回家吃飯的,現(xiàn)在好像不用了。”
“啊!?”
綱手看著又抓條魚出來的他,心中羞惱無比,不就是吃飯嘛,沒什么大不了的,哼!
背著手的她,小手在后面糾結(jié)的不斷拉扯著,顯然沒有表現(xiàn)的那么平靜。
犬冢尊心中輕笑,看來倒是心情不錯了呢,繼續(xù)熟練的將臺上的魚處理完畢。
不過這次他并沒有使用查克拉刺激魚細(xì)胞,所以片出來的魚肉,顯得有些色澤偏暗,根本沒有剛才那條魚肉剔透。
坐立不安的綱手自然也看在了眼中,似乎稍顯驚訝。
因為受到過查克拉刺激的魚肉,跟沒有刺激過的,確實有些區(qū)別。
這讓她有些心癢癢的,看著那邊水池子中的魚,提議道:“那個……我也可以試試嗎?”
“可以!”
上鉤了!
將一條魚抓出來放在臺上,給綱手穿上自己的小白大褂,外加口罩跟手套,這讓綱手很別扭。
有些不適道:“為什么非要玩穿上這些,明明不需要的說。”
犬冢尊神秘一笑:“一會你就知道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