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圖南訕笑,親自把西瓜切開,“你還要上幾天班?”
“還有幾天。”江淮芷啃了一口瓜,彈了下許圖南的額頭,很大方的說,“等我拿到錢,本姑娘請你吃飯?!?/p>
“你大概能拿到多少錢?”許圖南好奇道。
“七千左右吧?!?/p>
江淮芷有些興奮的回答。
“七千?”
許圖南很是錯愕,江淮芷的工資比他的還高,他看著江淮芷,“你不是兼職嗎?薪水那么高?”
“我這可是技術活。”
江淮芷哼唧道:“我去年寒假期間沒回老家,在西嶺雪山當滑雪教練,賺了3萬多?!?/p>
“那么厲害?!?/p>
許圖南覺得自己的眼光果然沒錯,江淮芷很有成為小富婆的天賦,他露出笑,湊到江淮芷的嘴邊,“我想知道西瓜的味道。”
江淮芷拿起一塊西瓜,“喏,給你?!?/p>
“這個不夠甜。”
許圖南吻了上去。
兩人嘴唇分開之時,許圖南注視著江淮芷的雙眼,勾了下對方的鼻子,“我們這算不算同吃一塊西瓜?”
“你好惡心,我都吃不下去了。”
江淮芷笑了笑。
“還有更惡心的,你想知道不?”許圖南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,向上探索。
江淮芷拍了幾下,羞赧道:“你想摸哪里?你怎么能這樣?”
“這是男性基因的選擇性表達?!?/p>
許圖南辯解道:“大部分男性的手都自帶導航系統,基因決定的東西,不能怪我?!?/p>
“你放屁,全天下的男人就你賤?!?/p>
江淮芷嘗試著推開許圖南,她瞅著許圖南有些壞壞的小眼神,很是迷惑。
擱在以往,許圖南都是一個正人君子,穿著干干凈凈的衣服,安靜地站在某個角落里。
可等她和許圖南交往了,她才發現,許圖南真的很好色。
這大抵就是傳說中的悶騷男。
外邊的正人君子,回到家里就成了她一個人的老色胚。
她想拒絕,又不想拒絕。
“淮芷,我們可以更進一步嗎?”
許圖南眼巴巴地看著江淮芷,將對方按在門口處,他俯下身子,單手摸了下江淮芷滑膩的嘴唇,呼吸有些不勻稱,“可不可以?”
江淮芷的呼吸瞬間急促,逼視著許圖南的眼睛,搖頭道:
“不行,我們還是分居睡覺,婚前不能那個。”
“什么?”
許圖南楞了下,他就想撬開江淮芷的嘴,在這之前,尊重一下江淮芷,請求對方的同意。
可江淮芷似乎想到那種事情上了。
“我是說那個...”
許圖南漲紅臉頰,吞吐道:“法式什么的,就是吻的深入一點。嗯哼,不是你想的那樣。”
“???”
江淮芷想要捂臉,還以為許圖南想要那個她。
她捧著西瓜,撇過頭去,避開許圖南貪婪的目光,心跳的厲害。
“淮芷,可以嗎?”
許圖南很是害羞,偷偷蜷縮著自己的雙手,很怕江淮芷對這個要求而感到氣憤。
“許圖南,你好惡心,不能伸...”
江淮芷的語氣一頓,看了眼許圖南,紅著臉說道:“不可以?!?/p>
“哦哦?!?/p>
許圖南略顯失望,看著江淮芷的臉龐,又是不甘,他捧住江淮芷的臉,想要撬開對方的嘴,又怕被打。
“你干什么?”江淮芷問道。
許圖南沒有吭聲,像小雞啄米似的親吻江淮芷,連氣都帶喘。
江淮芷被許圖南弄得更加不好意思,急忙用力地推開對方,有種被豬拱的感覺。
她將西瓜塞到許圖南的嘴里,“你親夠了吧?!?/p>
“沒有呀?!?/p>
許圖南捧住西瓜,看了眼江淮芷的耳根子,若他咬江淮芷的耳朵,對方會是什么反應,他非常好奇。
“吃你瓜?!?/p>
江淮芷急忙轉身,坐到沙發上,她盤著雙腿,故作鎮定,“許圖南,你發工資要給我買漢服嗎?”
“當然?!?/p>
許圖南坐在江淮芷的身邊,“淮芷,你三圍、身高以及臂長是多少呀?”
江淮芷看了眼許圖南。
三圍和身高,她知道。
至于臂長什么的,她就不太清楚了。
“買漢服那么麻煩?”江淮芷撅起嘴,揣測道:“不會是你這個老色胚想知道我的三圍吧?”
許圖南臉不紅心不跳,認真道:“不是,主要是我想幫你買衣服?!?/p>
“那你工資多少呀?”
江淮芷看著許圖南。
“呃....”
許圖南猶豫了會兒,誠實道:“目前3500?!?/p>
“那么少?!?/p>
江淮芷沒想到許圖南的工資那么低,她見許圖南的眼神似有些躲閃,心思敏銳的她立即反應過來,挪到許圖南的身邊,笑著道:
“那我養你。”
“哈哈...”
許圖南被江淮芷暖到,握住江淮芷的手,語氣一下子就溫柔下去,“我以后會賺很多錢的,全都給你。”
江淮芷凝視著許圖南,許久都沒有說話,她低頭看了眼十指緊扣的雙手,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來。
相處在一起,在保證了物質的基礎上,歡喜就好。
“嗯,那我等你?!?/p>
江淮芷微微一笑,對許圖南說道:“等我發工資了,我帶你去擼串。”
“好噠~”
許圖南抬手,摸向江淮芷的臉龐。
江淮芷略微縮了下,隨后繃著身子,任由許圖南的指尖從她臉頰上劃過。
許圖南很喜歡把指尖輕觸在江淮芷的眉毛上,他認認真真地看著江淮芷,指尖緩緩的移動,說著對方喜歡的詩文。
“話題與話題之間僅僅隔著一場夢,解夢者是風。”
這是倉央嘉措說的,許圖南在江淮芷的空間里曾看到過這一句話,他記了下來。
江淮芷瞅了眼許圖南,眉心的酥癢,心中有一種異樣的感覺。
“別動,解夢者是風?!?/p>
許圖南朝著江淮芷靠攏過去,雙手滑落到江淮芷的肩頭上,他輕輕抱住對方,將嘴唇貼到對方的耳畔,泛起的眼波滿是歡愉的氣息。
江淮芷的耳朵真是好看。
他用手觸碰了下,引得江淮芷往他懷里一縮。他拍了江淮芷的小腦袋,輕輕在江淮芷的耳畔吹了口氣,溫煦的說道:
“風過耳廓,我們同夢。”
他說完以后,輕輕咬住了江淮芷的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