烏鳳君哭得傷心欲絕,頭發一瞬間變得花白。
白發人送黑發人。
本就不是常人能接受的。
她卻經歷了兩次。
沈昭月一點都不可憐她,甚至來看她一眼都覺得多余。
毫不猶豫地轉身離去。
烏鳳君一路爬到門外,手掌被粗糲的石沙磨出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