渝州城西郊,有一處宅院。
宅院大門口上掛的牌子,寫著“易府”二字。
唐袁躺在床上,動彈不得。
他頭發凌亂,臉色發白,神色略有驚恐,早已沒了之前的囂張氣焰。
他萬萬沒有想到,陪他下山歷練的師叔張嵩橋竟然背叛了茅山和唐家,將他囚禁于此,還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