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政舜把路鴻銘放開,清冽的眸子里散發出溫柔的光芒,柔聲問,“傷到哪兒沒有?”
路鴻銘把被子掀開,露出受傷的腿,一點兒沒矯情地說自己沒受傷,“有段時間不能走路了。”
宗政舜看著紗布上的血跡,十分心疼,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,難以形容,“不能走路了也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