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過了多久,她終于被他松開。
他伸出手輕輕擦掉了她唇角的血漬。
便是也只有她身上的味道才能讓他神智安寧下來罷。
明明方才他都表現得那樣避嫌了,
他太清楚南川使臣只朝他一人敬酒這個問題的嚴重性了,所以他之后都是叫童妡替他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