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投壺。”
“投壺?這玩意也太沒意思了吧!五歲起我就不玩了。”江洛黎看著自己的手說道。
“江公子,稍安勿躁,我還沒說完規(guī)則呢!這投壺可是得在三丈開外投才行。而且這壺也是特質的,口小下寬。每人五箭,投多者勝。”張庭華胸有成竹的說道。
“切,就這。”江洛黎無語的看著對方,他當是有多難呢!
“江兄初來乍到,就由我先來給江兄做個示范吧!”
“隨意。”
張華庭退到三尺開外,胸有成竹的拿著箭,朝著壺投去,動作一氣呵成。要知道這投壺可是他最引以為傲的事了。
“好,不愧是尚書家公子,厲害,厲害,著實厲害啊!”
“尚書大人,您培養(yǎng)了一好兒子啊!”
“過獎,過獎,小兒只是玩鬧而已,玩鬧而已,比不得在場諸位的犬子。”
江洛黎聽著耳邊贊嘆不已的議論聲,劃了劃鼻子,這群人真是沒見識,要是到自己上場了,豈不是要嚇掉大牙了。
“宋兄,這張華庭投壺的技術不賴啊!看來江兄這回。”
“為時尚早。”
“好,果然后生可畏。”皇上看到張庭華五箭全中贊嘆道。
“多謝皇上贊譽,犬子實在是愧不敢當,愧不敢當啊!”
“張尚書何必如此謙虛。果然是自古少年多英才。”
“江洛黎,該你了。”張庭華得意的看著江洛黎說道。
“哦!總算該我了,張兄你這也太慢了吧!”江洛黎笑道“皇上,洛黎有一不情之請。”
“哦,說。”
“這么投壺實在是沒意思,如果我就這么贏了張公子實在是有些勝之不武,所以我請皇上能賜我一條黑布。”
“黑布?”
“是。”
“好。”
“多謝皇上賞賜。”
“江兄這是要干什么。”付思林好奇的問道。
“看了就知。”
江洛黎站到三尺開外,利索的將黑布綁在自己眼上,拿起一旁的箭,動作行云流水一般,快速投了出去。
然后摘掉黑條,看著安安穩(wěn)穩(wěn)落入壺中的箭以及鴉雀無聲的全場,笑道“喲,都中了,還真是幸運啊!”
“好!”皇上鼓掌道“不愧是江肖宇的兒子。”
“我去,江兄這也太厲害了吧!宋兄你剛剛看見了嗎?江兄蒙著雙眼,而且還是五箭其發(fā),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。”付思林激動的攥著宋卿沐的衣袖道。
“手。”
“一時失態(tài),一時失態(tài)。”
“這,這,這不可能。”張華庭不敢置信的說道,在投壺這件事上他怎么可能輸。
“什么不可能。張公子剛剛可是眾目睽睽之下,就算我有心想作弊也作不成吧!皇上還請您來宣判結果吧!”
“此局勝者江洛黎,當之無愧。頗有你爹當年風采。”
“皇上,您這話可不對,我比老頭強多了。”
“哈哈哈。洛黎這性子實在爽快。”
“張公子,你既然輸了,那這十壇酒?”
張尚書連忙站出來說道“小兒不勝酒力,要是這十壇酒下肚,恐怕就得。”
“誒,尚書大人,既然咱們已經(jīng)提前說好了規(guī)矩,賽后豈可不守諾言。”反正他今天拉得仇恨已經(jīng)夠多了,豈會怕再樹一敵人。
“還是說張公子你輸不起,若是如此,你自當言語一句便是,畢竟我也不是什么喜歡為難弱者之人。”
張華庭聽到這,哪還能忍得住,氣憤的說道“好,我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