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跪好!”宋卿沐不管江洛黎一路上的鬼哭狼嚎,一把把江洛黎丟進了戒律堂。
“啊!宋卿沐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,你怎么可以這么狠心。”江洛黎像個怨婦一般看著宋卿沐。
“卿沐,這是?”一白發(fā)蒼蒼的老頭看見這一幕說道。
“回院長,此人今日連犯五條罪狀。”宋卿沐公事公辦道。
“哪有五條,明明四條,不對,是三條。宋卿沐不帶你這么強行扣帽子的。”江洛黎剛開始還大聲的反駁,但看到宋卿沐的臉色后,聲音逐漸變小。
“怎么回事。”白發(fā)老人饒有興趣的問道,他還是頭一回見到卿沐有了人間氣。
“其一,禁內(nèi)殺生。”
“沒有,我明明是禁外殺的,不能算的。”江洛黎挺直腰板反駁道。
“其二,求學期間,擅自翻墻外逃。”宋卿沐充耳不聞繼續(xù)匯報道。
“沒有,我就翻了墻,而且我就在墻根處,根本沒走遠,不到一刻鐘就回來了。”
“其三,喝酒。”
“喝酒怎么了,喝酒有利于身體健康的好不好。而且有一句話不是說酒是糧食精,越喝越年輕。酒是山河水,越喝人越美。再說,書院也沒有明文規(guī)定不許飲酒。”
“其四,欲買通執(zhí)法者。”
“沒有,我只是想跟朋友分享,才不是什么賄賂呢!”江洛黎狡辯道。
“其五,不知悔改,巧言令色。”
“我又沒錯,何須改。”江洛黎喃喃道。
“你。院長,還請懲罰。”宋卿沐行禮道。
“誒院長大人,你先聽我說幾句啊!”江洛黎連忙舉手。
“你剛剛說的難道還不夠多嗎?我說一句你回一句的。”
“不夠,不夠。院長大人,他剛剛都沒說清楚事情緣由,你不能單聽他一面之詞,這對我不公平啊!”
“哦!那你倒是說說看。”院長摸著自己的山羊胡笑道。
“是這樣的,院長。”江洛黎站起身,準備發(fā)表自己準備好的長篇大論,但看到宋卿沐的眼刀子時,又立馬乖乖的跪下,一臉委屈的說道“今日下課后,我肚中一陣饑餓。可礙于書院的飯菜實在是過于清淡,我從小就生長在邊塞,習慣了邊塞的重口味,這一下子哪能適應的了。所以我是迫于無奈才去后山打打野味的。不然到時候死的可就不僅僅只是幾只雞而已了,就是我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啊!”
“狡辯。”宋卿沐輕嗤道。
“這哪是狡辯,這是人之常情好不好。書院的飯菜我吃不慣,外加饑腸轆轆,你總不能一直讓我餓著吧!這可是會傷了身體的。”
“咳咳,江公子,你的情況我也是略有耳聞的。只是這既然進了書院,那書院的規(guī)矩還是得守一守的。不然我這院長也難做啊!當然江公子你放心,我肯定也會看在江將軍的面子上對你網(wǎng)開一面。這樣吧!就罰你將這院規(guī)抄上一遍吧!卿沐就在一旁監(jiān)督。江公子對此可有異議。”
“學生洛黎無異議。”
“那卿沐你就帶江公子去藏書閣吧!”
“是,學生告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