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不能安靜會(huì)嗎?”宋卿沐無奈的說道。
“不能。不然我會(huì)無聊死的。再說了,這枯井里,要是你不說話我不說話,萬一冒出個(gè)鬼怪來,豈不是要被嚇?biāo)馈9!苯謇璞蛔约旱脑捊o逗笑道。
宋卿沐不理說道“養(yǎng)精蓄銳。”
“我精神氣足著呢!”江洛黎笑道。
到了第二天中午,江洛黎聽到了外面的動(dòng)靜。
“宋師兄,宋師兄。”
“江洛黎,江洛黎,江兄,宋兄,你們在哪呢!”
“宋兄,是鐘兄他們。”江洛黎興奮的說道。
“鐘兄,我們在這里,我們在這里!”江洛黎大聲喊道。
經(jīng)過一番折騰后,兩人總算出了枯井。
江洛黎突然暈倒,給了大家一個(gè)措手不及。
“江兄,你可算是醒了。怎么樣,沒事吧!你真是嚇?biāo)牢伊耍惚成系膫窃龠t一步可就要化膿了。”鐘景陽看到江洛黎醒了,連忙上前“江兄,我真是佩服你,受這么重的傷,竟然能夠忍到這時(shí)候。換了我,恐怕早就要嚇得魂飛魄散了。”
江洛黎笑著撐坐起來“沒事,沒事,死不了。”
“江兄,你到底怎么回事,怎么會(huì)受這么嚴(yán)重的傷。”
“想知道?”江洛黎挑了挑眉。
“嗯。”
“好吧!這事還得從我被夫子罰,偷溜到后山說起。昨天我本來想去后山打幾只野雞解解饞的。可沒想到野雞沒碰上,倒是遇到了一絕色美人。”
“絕色美人?我們書院里有女子嗎?”
“啊呀,鐘兄你別打斷我啊!還想不想聽了。”
“不好意思,不好意思。江兄,你繼續(xù),繼續(xù)。”鐘景陽抱歉的說道。
“我自然也明白這書院中怎么可能會(huì)出現(xiàn)什么女子,但奈何實(shí)在是忍不住心里的好奇,就跟著女子一同往后山深處去。鐘兄,你知道這女子把我?guī)У搅撕翁帯!?/p>
鐘景陽咽了咽口水“何處。”
“一個(gè)山洞里。山洞里面烏漆嘛黑,伸手不見五指,耳邊還有陣陣陰風(fēng)吹過,突然。”江洛黎提高聲音道。
鐘景陽嚇得差點(diǎn)一個(gè)后仰,瞪大了眼睛看著江洛黎。
“山洞里傳來女子和嬰兒的啼哭聲,并伴隨著一種不知名的怪物的叫喊聲。周圍亮起了星星點(diǎn)點(diǎn)。前面帶路的女子忽然消失不見,我喊了幾聲,可只聽見自己的回聲。”
鐘景陽嚇得坐直了身子,想聽又不敢聽。
“我在山洞里等了很久,突然,周圍的亮光都消失不見了。我感覺到自己被一根毛絨絨的東西給纏得死死的,我想要反抗又沒用。我只能抵死掙扎。”
“不知道過了多久,我面前竟然出現(xiàn)了一張面目猙獰,被刀劃得面目全非的臉。你知道她說了什么嗎?”
“什,什么?”
“她說她要?jiǎng)內(nèi)说哪槨Uf完她就用她那尖尖的手指甲劃過我的。”江洛黎看鐘景陽聽得入了神,一只手悄悄的摸上了鐘景陽的面龐。
“啊!”鐘景陽被嚇得一個(gè)屁股摔到了地上。
“你!哈哈,鐘兄,你實(shí)在是太可愛了。”
“江兄,江洛黎!”鐘景陽看到江洛黎這副模樣,哪還不明白。
“哈哈,鐘兄,你是在太好騙了。嘶。”江洛黎動(dòng)作幅度過大,不小心扯到了傷口。
“江兄,這就叫做自作孽,不可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