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大人,你都決定那么多輪了,是不是也該由我來決定比什么了。”江洛黎打了個哈欠道。
李泰民簡直是輸慘了,除了江洛黎自動認輸那一局,其他的,他們竟然一局沒贏過,臉色黑得跟鍋灰有的一拼“隨你。”
“放心,李大人,比的不是什么琴棋書畫,刀槍劍戟的,我只是俗人一個,所以這回我們來個另類點的。比吃辣椒如何。以飲酒開始,那就也以吃食為末。”
“吃辣椒?!”這是什么,哪有比賽比吃辣椒的。
“沒錯,李大人敢嗎?”這回輪到江洛黎發問了。嗯,難怪李泰民喜歡說這句,這句話出口確實挺爽的。
“敢,有何不敢,吃就吃。”
江洛黎對于吃辣椒這事早已習以為常,而且一餐里倘若沒有辣菜,那真是胃口減一半。
但對于自小就生活在京城,享受著錦衣玉食的李泰民來說,根本吃不了辣,但礙于面子,他根本就不肯輕易認輸,只能咬著牙,閉著眼,拼命往嘴里送辣椒。
“不,我不行了,我認輸。”李泰民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靈魂升天了,淚水不停的在眼眶里打轉,嘴巴也腫成了香腸嘴,舌頭也沒了知覺。
“那李大人還比什么嗎?”
“不,不比了。”李泰民現在說話說得都不利索了。
“那那匹母狼。”
“歸,歸你了。”
“多謝李大人了,讓今天的無聊之夜多了點樂趣。”江洛黎笑道。
“江兄,你,你要這狼做什么,看著怪滲人的。”鐘景陽看著鐵籠里的狼,聲音略微顫抖的說道。
江洛黎沒有回答鐘景陽,而是看向宋卿沐。
“先帶回去。”
“好。”
宴會結束,江洛黎又厚臉皮的蹭了宋卿沐的車,來到宋卿沐府上。
“宋兄,你說這李泰民會不會更恨我了。”
“會。”
“呵呵,宋兄,你竟說大實話。嗯,還是宋兄你家的糕點好吃。”
“宋兄,那頭母狼呢!”
“死了,只留下一只幼崽。”宋卿沐低垂著眼瞼,語氣里流露出一絲悲傷。
“什么!也對,母狼傷勢那么重,能撐住生下小幼崽已經是奇跡了。”江洛黎心中不禁有些傷感“不過這小幼崽怎么辦。”
江洛黎看著面前小小的一團,由于不足月,這小幼崽呼吸的氣息虛弱的很狠,離開了母狼的幼崽,成活的幾率可是極小。
“找只母羊試試。”
“如今也只能如此。小東西,你可得爭氣點。”江洛黎戳了戳。
“宋兄。”
“嗯。”
“今日天色已晚,不知我可否借住一宿啊!”
江洛黎見宋卿沐不答,繼續裝可憐道“宋兄,你不會狠心讓我大半夜的一個人回客棧吧!這月黑風高的,我一弱男子走在大街上,很容易被人盯上的,要是我被”
“青竹,帶他去偏殿。”
“啊!”青竹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,偏殿,確定嗎?公子可是最不喜有人住在自己院中了。
“啊什么啊!你家公子說了叫你帶我去偏殿。宋兄看來你家這小廝耳朵不怎么靈啊!”
“小,小人這就帶公子前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