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兄,我們雖然知道了兇手是誰,但問題是時間都過去這么久了,有些證據也早就消失不見了。”江洛黎有些苦惱的說道。
“天網恢恢疏而不漏。”
“這道理我當然清楚,更何況現在明知道兇手是誰了,總不能叫他逍遙在外吧!”
“嗯。”
“關鍵是我朝規定七歲以下兒童不能算作人證。”江洛黎撓了撓頭發,有些煩躁的說道。
“咦!有了,宋兄,我們不如!”江洛黎湊到宋卿沐耳邊小聲耳語道。
宋卿沐有些不贊成的看著江洛黎,想要說些什么。
江洛黎連忙伸手虛掩住宋卿沐的嘴道“你就聽我一回吧!就一回。”
“隨你!”宋卿沐無奈的妥協道。
江洛黎和宋卿沐面色凝重的走進房間。
江洛黎一腳直接用力的跨在凳面上“我們已經在沙東海的房間里找到證據了,你還想狡辯些什么。”
“大,大人,我,我不知你在說些什么。”沙廣海死鴨子嘴硬道。
“呵,不知道。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!你以為沙東海不知道你們的為人,以他對自己娘子的愛,他會白白讓人冤枉了他心愛的娘子。”
“什,什么意思。”沙廣海咽了咽口水,眼神不自覺的左右躲閃道。
“知道我們剛剛找了什么嗎?”
“你,你們。”
“別緊張,只是沙東海死前留下的指控兇手的證據而已。”
“你別故弄玄虛。”
“你愛信不信唄!此外沙東海可還留下了一封信,信里可是寫了你對你的嫂子有不軌之心哦!”
“大人,你這話我可告你污蔑。”
“這是不是污蔑,你自己心里清楚。宋兄,我們現在就去找官兵來。”
“嗯。”
江洛黎和宋卿沐出了門后,立馬躲到了暗處,默默觀察。
“娘,趕緊找。該死的,他死就死吧!怎么還留下證據了。”
“廣兒,我們之前已經前前后后搜尋了好幾遍,照理說不該留下什么蛛絲馬跡才對。”
“沙東海那傻子,花頭多的很。而且看那兩人的神態不似作假。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好好找尋一番,免得銀溝里翻了船。”
“你說說你當初怎么就為了一個女人鬼迷心竅了呢!你要什么樣的女人,娘都可以給你找,但你怎么能。”
“煩不煩啊!人都殺了,還有什么好說的。還是說你想要把你親生兒子給送進去,秋后問斬。”
“你這孩子,娘還說不得你幾句了。那群官也是吃飽了沒事干。明明那賤人都已經畫押認罪了,偏偏還要再查。”
“趕緊找,趕緊找,趁著人還沒來。”
“不好意思,人已經到了。”江洛黎和宋卿沐從房梁上掉下來道“剛剛你們的話,我們已經聽得一清二楚,人果然是你沙廣海殺的。”
“我,我。”
“來人,將人帶走。”
“你們,你們干什么,放開我兒,放開我兒。”
“娘,救我,救我。”
“堂下所跪犯人沙廣海你可認罪。”
“大人,不知在下所犯何罪。”
“死到臨頭了,還嘴硬。你哥哥沙東海之死,可是你所為。”
“不是!”
“不是?!來人,帶證人。”
“大,大人。”走上來一個顫顫巍巍的年輕人。
“這人你可認識?”
沙廣海看了一眼,扭頭道“不認識。”
“不認識。呵,沙廣海你的嘴巴還真是硬啊!給你錢的金主你竟然不認識。”
“大人,你這是何意。”
“你,沙東海,張冬云你們三人是青梅竹馬吧!你們兄弟二人同時心悅張冬云,可惜張冬云與你哥哥也就是沙東海兩情相悅。當日你醉酒后,心中氣憤,于是就去找張冬云,想要調戲張冬云。你哥哥在病中聽到娘子的尖叫,強撐病軀,你們兄弟二人發生爭斗,沙東海由于體虛自然不敵你。”
“你知道你們兄弟二人經過這么一戰后,鐵定已經撕破了臉面。這事要是傳出去,你的名聲恐怕也就,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殺了沙東海。”
“大人,你剛剛那些只是猜測,沒有事實依據。”
“誰說沒有了,上物證。沙東海身上找到的,最有利于指控你的證據,也就是你身上的布料。”
“現在你可否認罪。”
“我,我認。”
“宋兄,完美搞定。”江洛黎對著江洛黎眨了眨眼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