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知府大人倒挺熱情好客的。”江洛黎跟著宋卿沐進了房間,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遞到嘴邊,又看向宋卿沐“你喝嗎?”
宋卿沐微微搖頭。
“這知府大人不簡單。”
“江兄,何出此言。”
“為人老練唄!你可知他剛剛敬的那杯是什么酒?”江洛黎挑了挑眉。
“什么酒?”
“美人醉。這種酒初嘗不怎么樣,但是后勁可大得很。而且誰不知道宋兄在外不喝酒,他竟然還敬酒給宋兄。要不是我有點酒力,恐怕也得栽了。看來饑荒這事十有八九了。”
“不是怎么又突然扯到饑荒上去了。”鐘景陽滿眼問號。
“鐘兄,腦子笨是病得治。”江洛黎拍了拍鐘景陽的肩膀,語重心長的說道。
“江兄,你這話說的也太傷人了。”
“你等著吧!接下來我們能看上好幾出好戲了!”
果然,到了第二天,知府大人就帶他們去街上各種溜達,體會當地的風土人情,安居樂業,百姓的豐衣足食。
“喲,這里的東西都這么便宜啊!”
“那是當然,這種東西在其他地方,可能會貴,但在我們這里遍地都是,價格自然不高。”
“是嗎?知府大人,您公事繁忙就不用陪著了,我們幾個到處走走,到處看看就行了。”
“這,也好。”
“江兄,這看著不像是饑荒的模樣!個個肥頭大耳的。”
“鐘兄,這才是最不正常的地方。你信不信我們現在隨便走進一家,每家的米缸都是滿滿當當,家里都有銀子存于,衣柜里衣服不缺。”
“這,不可能吧!”
“那來不來打賭。輸得給贏得十兩銀子。”
“打賭就打賭。”
接下來幾人到處走街串巷,真的就如同江洛黎所說的一般。
“鐘兄,愿賭服輸。”
鐘景陽不甘不愿的拿出十兩銀子,丟給江洛黎,一臉氣悶的說道“這怎么可能。就算一個地方在富也不可能每戶人家都如此。”
“宋兄,幫我收著。”江洛黎轉身就將錢給了宋卿沐,然后看向鐘景陽,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點頭道“嗯,鐘兄,你總算是開竅了。所以這一切都只是知府大人給我們演得一場戲。”
“可為什么。我們只是來剿匪而已。又不調查什么饑荒不饑荒的。”
“忘了店小二說的話了。這些土匪很有可能是村民,你說什么會逼得村民好好安定的日子不過跑到上山去當土匪。所以為了給自己留后路,將我們請入了局中。走吧!沒什么好看的了。”
“幾位回來了。怎么樣?”知府大人一臉諂笑。
“知府大人真是將這地方治理的井井有條,百姓們都安居樂業。我真是為他們有你這么一個好官而感到幸福啊!”江洛黎笑道。不就是逢場作戲嘛!他最拿手了。
“哪里,哪里。”
“啊呀,知府大人你這么謙虛干什么。我們這些晚輩可都要向你好好學習學習。”宋卿沐見人說人話,見鬼說鬼話。
“哈哈!”
“宋兄,宋兄。”江洛黎穿著夜行衣來到宋卿沐房間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