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天后
“我先回江城了,你自己,不,你現(xiàn)在有宋公子的照顧我也可以放心了。”柳輕歌看著不遠(yuǎn)處的宋卿沐道。
“嗯,回去跟我爹娘道聲好,就說我在京城一切都安好,讓他們不用擔(dān)心。”
“嗯。”
“柳輕歌,你真沒事了吧!”江洛黎看著神態(tài)自若的柳輕歌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道。
“放心,早就沒事了。你說得對,這天底下有那么多棵樹,我還愁找不到屬于我的那一棵。倒是你,你在京城可得多加小心。”
“放心,我知道。你一路上多加小心。”
送完柳輕歌,江洛黎心里多少還帶點(diǎn)傷感。
“別擔(dān)心,柳小姐看起來已經(jīng)放下了。”
“放不放下,只有柳輕歌一人心里清楚。畢竟她那臭脾氣,就算心里再難受也不肯說出來。”
“你很了解她。”
“還好吧!畢竟從小一起長大,她那臭脾氣,臭性格,自己還是略知一二的。”
“那,那你可。”宋卿沐支吾了半天,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。
“可?可什么?”江洛黎歪著腦袋看著宋卿沐。
“可心,心悅”
不等宋卿沐說完,江洛黎就連忙否認(rèn)道“宋兄,有些話可不能亂說。我和柳輕歌之間可白的比你的衣服還白。再說了,就柳輕歌那性子,我可不敢娶回家。”
“可你和柳小姐。”
“那只是親人,親人而已。再說了,我和柳輕歌在一起生活這么多年,如果真要有什么,恐怕就沒那什么葉凌初的事了。畢竟葉凌初根本及不上我。你說是不!”
“嗯。”
“呵呵,宋兄,好眼光。”
“江兄,你可算回來了。”鐘景陽看見江洛黎立馬跑了過來。
“怎么鐘兄,想我了?”江洛黎眨了眨眼。
“想,想,想,江兄我聽說你和宋兄去江南了。”
“嗯!鐘兄消息夠靈通的啊!”
“那是!江兄快說說你們有什么奇遇。”鐘景陽原本想要將手搭到江洛黎肩上,但看到一旁的宋卿沐,抬起的手又默默放了下來,宋兄的眼神實(shí)在是太嚇人了。
“奇遇沒有,不過艷遇倒是有一個。”
“艷遇?”鐘景陽一聽這話,頓時兩眼發(fā)光“快說說,快說說。”
“知道花魁不。”
“知道,知道。江南有一花魁可是一絕。江兄你見到了嗎?怎么樣好不好看。是不是傾城傾國。”
“鐘兄我發(fā)現(xiàn)你對這些倒是了如指掌,怎么不見得你把這份心放在學(xué)業(yè)上,這樣你家老頭子恐怕得少長好幾根白發(fā)吧!”
“啊呀,江兄你就別笑我了,快說說。”
江洛黎故意揚(yáng)起下巴,看著一臉期待的鐘景陽道“這個嘛!當(dāng)然是……沒見到。”
“什么嘛!”鐘景陽失望的說道“那江兄你說的艷遇是什么。”
“不是我,是宋兄。我們離開時,可有一女子對著宋兄依依不舍哦!”
“胡說。”
“哪有!那姑娘明顯是對你有意思。只可惜你就是棵不開竅的鐵樹。”
“什么情況,江兄快講講。”
“江洛黎!”宋卿沐眼神不明的看了一眼江洛黎。
江洛黎立馬識相的笑道“鐘兄,雖然我很樂意告訴你,但是你與宋兄比,還是宋兄更重要。所以不好意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