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鐘兄,好久不見,近來可好啊!”江洛黎看見在書院門口不斷徘徊的鐘景陽,沖了過去,一下子抱住鐘景陽的脖子道。
“啊!江兄,是你啊!要嚇?biāo)牢野。 辩娋瓣栆粋€不妨,差點摔倒。
“鐘兄,你怎么了?一臉便秘的樣子。有事說說,讓我也開心一下。”
“江兄!”鐘景陽一臉無語的看著江洛黎。
“行行行,我的錯,我的錯。”
“江兄,你,你課業(yè)可有。”鐘景陽小聲問道。
江洛黎一臉了然,然后指著鐘景陽,一臉戲謔的說道“鐘兄,你慘嘍。要是被那老頭子知道你竟然,嘖嘖,絕對少不了一頓毒打。”
“毒打還算好的。要是他告訴我家老頭子,我那些珍藏的畫本絕對要慘遭毒手啊!咦!不對,江兄,你竟然完成了。”鐘景陽瞪大眼睛,不可思議的看著江洛黎。
“一副這么驚訝的樣子干什么。你江兄我可是個好學(xué)生,課業(yè)什么的,當(dāng)然要按時完成。”江洛黎好不容易能夠裝一回,他當(dāng)然要裝的高大上。
“所以,鐘兄不是我說你啊!這么多天你都在干什么。偶爾也得把心思花費點在學(xué)業(yè)上啊!”嗯,說這些大道理,好像確實挺爽的。以前都是他被別教訓(xùn),現(xiàn)在好不容易被他逮到了機會,他要說個夠。
看著頭低的越來越低的鐘景陽,江洛黎心里不禁美滋滋的。
“啊!我還以為能有江兄你陪我呢!”
“去,誰要陪你啊!”
“半斤八兩。”宋卿沐走近,看著尾巴翹到天上去的江洛黎道。
“宋兄,什么半斤八兩。我可是完成了,鐘兄可是,呵呵。”
“你個昨天通過另類方法才補完課業(yè)的人也好意思說別人。”
“呵呵。宋兄,人艱不拆啊!”
“另類方法?江兄,傳授傳授唄!”鐘景陽一聽有戲,立馬問道。
“鐘兄,不是我不想教你啊!而是這方法你實在用不了啊!”
“江兄,你就別賣關(guān)子了。老虎都快把我吞了,你總不能見死不救吧!”
“好吧!首先第一點你就完不成。”
“什么。”
“你得有宋兄。”江洛黎拉過一旁的宋卿沐,略帶驕傲的說道
“啊!什么意思?好端端的為什么又扯上宋兄了?”鐘景陽滿滿的問號。
“所以,我就說了,這可是獨家配方,只適合我一人的。鐘兄你還是老老實實做好脫層皮的準(zhǔn)備吧!”江洛黎拍了拍鐘景陽的肩膀搖了搖頭。
“別啊!江兄,你可不能見死不救,我那些珍藏畫本,美人圖可都市面難求啊!”
“真的。”
“那是如假包換,聽說過世俗公子不。”
“聽過,聽過,他寫的那些話本可都是有錢難買啊!一出市就哄搶而光。你有。”
“那是。”
“借我看看唄。”
“可這課業(yè)。”
“放心。”
“咳咳。”
江洛黎聽到宋卿沐的聲音,捶胸頓足道“鐘兄,不是我不愿意幫,是我實在是無能為力啊!鐘兄,你還是自求多福,好自為安吧!”
然后丟下滿面死灰的鐘景陽,跑到宋卿沐面前“宋兄,我們走。這回多虧宋兄你了。改天我一定好好謝謝你,請你吃頓好的。”
“嗯,你請吃飯,我掏錢。”
“宋兄,可以啊!跟我在一起都學(xué)會打趣了,不錯,不錯,繼續(xù)保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