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
越銘簡直云里霧里,什么怎么做到的?
“明明你的教法都是錯的,出招的方式不對,損耗的真氣達(dá)到七成,她照著做的時(shí)候就該感受到了,為什么她什么都沒說?”
蘇清溪皺眉說著,眼里是真切的不解。
越銘愣了一下,好半會才恍然大悟,
“你說這個啊?這還用說?你覺得她在乎嗎?”
“在乎什么?”
越銘笑了笑,那笑意帶了神秘之余,還有些說不上來的邪肆感,
信手拂過肩膀上沾到的花瓣,滿不在意的將之吹走,
“你這是修煉修魔障了,完全就忘了,可不是每個女人都跟你一樣腦子里只有修煉的。”
“她們腦子里裝的是風(fēng),是花,是雪,是月亮,單純的很。”
“她們看得到我的成就,看得到我的身份,要的是攀附,你說我今天教的都是錯的?這就是個噱頭,擺出個樣子玩的才花呢。”
“你當(dāng)她是真心來跟我求教的么?拉倒吧,本身也就差不多是個花架子,女人的臉是很小的,你不能說她們哪里做的不對,就得夸她好,夸她對,找個風(fēng)美景美的地兒,再來個貼身接觸,到時(shí)候她腦子里還哪有什么修煉啊,全都是你了…”
一陣風(fēng)吹過揚(yáng)起蘇清溪的裙擺,在越銘眼下漾開一道波紋,
越銘這才想起來,不對啊!碧溪是女修!可不是什么能侃這種大山的哥們,在她面前這么說話…
我命休矣…
一滴冷汗從額角滑下來,越銘開口解釋,
“不是碧溪,你跟她們不一樣,真不一樣,她們都膚淺,我不是那種人…”
越說越無力,是不是那種人不是都看見了嘛?
索性放棄抵抗了,
“反正我對你絕對沒那種心…”
蘇清溪根本就沒空聽他說的是什么,思索了一會一本正經(jīng)道,
“我覺得你說的不對。”
“哈?”
“要是你喜歡她,你就會想要她學(xué)會真正的本事,能夠保護(hù)自己,教這些華而不實(shí)的東西,那是害她。”
越銘:……???
真是越聽越迷糊了,碧溪會跟他討論這種事?
喜歡?喜歡誰?他跟元夏也不是那么回事啊!
碧溪她到底在說什么?腦子壞掉了嗎?
越銘真切的覺得,今天的碧溪,不對勁,簡直是不對勁到家了。
然而蘇清溪并不在意越銘怎么想,一路行至東府門口,一片在桃林沾染的花兒從她發(fā)梢滑了下來,堪堪落在她的手心里。
粉白的花瓣顏色鮮嫩花蕊嬌艷,花瓣上還能看得出淺淺的脈絡(luò),蘇清溪看了半晌,突然的覺得越銘有些話說的也有點(diǎn)道理,
女孩子心眼小,不能說她哪里做的不對,就要夸她好,夸她對…
或許自己今天的話說的確讓長姐生厭了,也好,下次再面對長姐之時(shí),便換一種說法,溫和些,委婉些,也讓人好接受些。
這么想著,蘇清溪漾出一抹笑意,唇畔含笑眼帶春風(fēng),若是叫人瞧見,定會覺得她這笑容比她手心的花兒還要更艷幾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