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個捏碎肋骨、咬破嘴唇的熱吻后,兩人放下了越吻越多的思念,坐下來吃蛋糕。
當然,沈安然是不能吃的,所以徐聞只能一力承擔。
房間里,高低錯落、遍布整個房子的火光還跳動著,像極了上次在酒店。
徐聞突然笑出聲來:“你也太懶了,搞驚喜都不知道動動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