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少年的回答后,余卿九拍了拍手:“那行,你慢慢玩,我睡覺去了。”
眨眼間余卿九消失在空間里。
……
“小婊砸,怎么,還沒斷奶就想學你姐姐我勾引男人?”林清瑤雙手抱胸,看著清妖妖在衣柜里選衣服,斜著眼睛諷刺了一句。
“你這是嫉妒吧?”清妖妖拿起一條露背吊帶裙,對著鏡子比了比,“你跟著他們這么久,也不是沒勾搭到一個?而我一來,就釣上了一條大魚,我敢擔保,他肯定會愛上我的。”
“呵呵呵呵呵,”林清瑤從喉嚨里擠出不滿的冷哼,“就你這貨色?也配?”
“總比你好,我比你年輕,皮膚比你白,穿的比你少,怎么,我還會輸給你?”清妖妖這幾句話諷刺值拉滿,林清瑤突然一把扯住清妖妖的頭發(fā),狠狠地往下一拽,然后湊到她的耳邊說道:“老娘比你狠。”
“你要干什么?信不信我叫?”清妖妖瞬間慌了神,花容失色的不顧形象的吼著,“信不信我直接叫出聲!到時候,到時候你就完了!”
“那你叫呀,小婊砸。”林清瑤推了一把清妖妖,得瑟的拍了拍手,“你叫啊叫呀,然后我們再比比誰賣的更慘。”
清妖妖咬了咬下唇,林清瑤這么有恃無恐,想必那些人都會護著她,如果叫的話,可能,會讓張寒煜對自己的印象不好。
就忍了這一回,等她把張寒煜泡到手,第一個就先弄掉林清瑤。
……
“嘿嘿,徽生緣啊!”
徽生緣正在收拾房間的東西,突然門被打開了,七叔醉醺醺的走了進來,他努力睜開自己狹小的眼睛,色咪咪的盯著徽生緣。
“徽生緣啊!七叔想跟你聊聊!”
徽生緣沒有看他,將床上的被褥整理了一下,頭也不回的說道:“把門關(guān)了。”
“好好好!七叔聽你的,沒想到,你這么主動啊!”七叔轉(zhuǎn)身關(guān)上了門,并上了鎖。
“這里的隔音怎么樣?”徽生緣摸著自己骨節(jié)分明的手指,余光瞥向七叔。
“這兒的隔音可好了!放心,不會有人打擾我們的……嘿嘿嘿,七叔可溫柔了,女孩子都可愿意主動呢!”
“比如?”徽生緣摸了摸手腕,活動了一下關(guān)節(jié)。
“比如說清妖妖啊!在她八歲的時候,她就自愿了。”七叔嘿嘿一笑,直接朝徽生緣撲了過去。
徽生緣輕巧一躍,落在了七叔的背后,手直接掐住他的后腦勺,然后用力,咔嗒一聲,七叔的脖子直接被她扭斷。
好臟。徽生緣走進洗手間,溫水劃過她的肌膚,她突然側(cè)過頭,看向門外。
隔壁的張寒煜突然睜開眼睛,和李世冥對上了目光——徽生緣動手挺快。
然后兩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看向門外。
王玲兮抱著被子縮在床上,蘇塵的目光落在了徽生緣房間的方向,然后又一臉淡定的轉(zhuǎn)過頭來,拉了拉王玲兮。
“媳婦,小心點,外面有東西。”
胡銘從打坐中回過神來,目光也落在了門上。
余卿九從睡夢中睜開雙眼,拿起了匕首。
一只古青色的腳,出現(xiàn)在客廳里。
與此同時,眾人不約而同地走到門口。
“從氣息看來,是僵。”李世冥喚出錘子開口道,“但是很奇怪,它的氣息時有時無…”
“不能斷定只有一只。”張寒煜的手按在了門把手上,示意李世冥,自己開門,他沖。
李世冥點頭,他的異能適合沖鋒。
胡銘沖林崖?lián)]揮手,讓他站那別動,然后他伸手握住了門把手。
王玲兮拉著蘇塵的衣角,鼓起勇氣跟在他的身后。
余卿九一個鯉魚打滾從床上下來,毫不猶豫的擰開了門把手。
徽生緣干凈利落的將尸體踢到一旁,手也握住了門把手。
咔嗒…
幾乎是同時,眾人的門打開,大火從門內(nèi)出來。
此時,客廳空無一人,甚至連氣息,都消失殆盡。
大伙交流了眼神,不敢大意。
余卿九則直接從空間里撈出了狗子,略帶懷疑的目光看向他。
嗯哼,說好的安全呢?
狗子默默的把頭縮到她的懷抱里,委屈的哼哼唧唧:“汪汪。”
“你觀察的時候這里的確沒有?”余卿九單挑眉,把狗子扔在腳邊。
“啊!”清妖妖從房間跑了出來,尖叫著指著房間里。
眾人向里望去,見“七叔”垂手而立,它的旁邊,站著一臉驚恐的林清瑤。
幾個人的目光默默的落在了徽生緣身上,然后又彼此移開目光。
“喲,這不那七老頭嗎?”李世冥叼著百奇,開心的吆喝道,“咋滴?強奸人沒強奸到,把自己搭進去了?”
眾人:“……”你會不會說話?會不會說話?不會說話就閉嘴。
“你不要亂說!七叔他,他才不是那樣的人!”清妖妖的眼神慌忙躲閃著,但依舊做出一副心痛的樣子。
“唉,你就別裝了,開不開心?開不開心?你看你,眼角都要翹到與太陽肩并肩了,還裝呢!”李世冥大大咧咧的拍了拍清妖妖,結(jié)果差點沒把人家心臟病拍出來。
“好了,清妖妖你先不要高興,說說這尸體哪來的?”余卿九遞過去一根棒棒糖,單手捧臉彎下腰嬉笑的看著她,“快說,不然你有殺人嫌疑哦!”
“我,我也不知道!”清妖妖此刻的聲音帶著顫抖的哭腔,她的余光瞥見了站在張寒煜旁邊的林清瑤,突然眼神惡狠了起來,“一定,一定是她!一定是她陷害我!她……”
清妖妖還正打算說些什么,那邊的林清瑤突然嬌吟一聲,身體軟弱的往下倒,余卿九單手摟住她的腰,故作關(guān)懷的看向她。
“你們不要怪妖妖妹妹,一切都是我的錯,真的不是她唆使七叔來強奸我的,我也就只是一時失手,不怪她的!”林清瑤哭的梨花帶雨,李世冥倒吸一口涼氣,搓了搓自己手臂上的雞皮疙瘩,咦,好惡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