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這就是你從一開始就疏離我的原因?”
紀(jì)衍心中悲憤,他看起來就在很不值得他信任嗎?
他真的以為他這么做就是在為他好?
“阿瀟,你真的太自私了。”
紀(jì)衍起身,悻悻的說完,抬腳走出了房間。
一個小時后,蘇橙因?yàn)槎亲硬皇娣恢谑乔瞄T走了進(jìn)來。
一進(jìn)來,就踢到了地上的酒瓶。
在看向屋內(nèi),滿屋酒氣,袁瀟四仰八叉的躺在沙發(fā)上,嘴里還在振振有詞:“我們固執(zhí)的以為都是為了對方好,殊不知,你的好,卻有可能是架在對方脖子上的一把刀刃,隨時都有可能會害了對方。”
“師父,你怎么了?好好的怎么喝了這么多酒?”
蘇橙過去,將他扶起來。
然后又到洗手間擰了毛巾出來準(zhǔn)備給他擦臉。
袁瀟一下抓住她的手,抬眸望著她道:“小白,你說我這么做有錯嗎?他為什么那么生氣,他憑什么生氣?”
蘇橙放下手,和顏悅色的問他:“師父,你跟衍哥吵架了?”
“罷了,跟你說也不明白。”
袁瀟起身,搖搖晃晃的走向臥室。
蘇橙見他去睡了,嘟了嘟嘴:“什么嘛?拉著別人說,說了一半又突然什么都不說了,故意吊人胃口是不是?”
說完,起身出門,來到對面房間,敲了敲門,是莫淺的開的門。
蘇橙問他:“衍哥呢?”
“紀(jì)總不在,他不是和你們在一起嗎?”
莫淺一臉懵,心說什么情況?
難道說紀(jì)總不見了?
蘇橙:“他跟我?guī)煾赋臣芰耍疫M(jìn)去的時候他已經(jīng)不在了?”
“啊,那紀(jì)總會去哪?”
莫淺慌了,這大半夜的,可別出什么事才好。
“問你啊,你不是他秘書兼助理嗎,他平時愛去哪消遣你不是應(yīng)該比我們更清楚?”
“這……”
莫淺垂眸,腦中飛快的思索著紀(jì)衍愛去的地方。
蘇橙罵罵咧咧道:“衍哥這次也太沒譜了,他一個大男人怎么能跟我?guī)煾赋臣苣兀窗盐規(guī)煾附o難受的。”
說完,搖了搖頭,回房間了。
莫淺進(jìn)屋打了電話,最后得知了紀(jì)衍的去向,于是換了衣服飛快出門。
影視城外附近的一處酒吧。
此刻正是夜夜笙歌的時候。
莫淺進(jìn)去,酒吧經(jīng)理見到他來,立刻過來給他引路。
很快他們就到了一個包廂。
包廂里,除了紀(jì)衍,還有五個女孩子。
女孩子們圍在他身邊,一邊歡聲笑語,一邊給他倒酒。
“哇,紀(jì)總,你這肌肉可真結(jié)實(shí),不知道腹肌怎么樣?”
其中一女孩子在他旁邊笑的賊開心。
紀(jì)衍冷哼,拿杯子湊近她道:“想看腹肌啊,只要你們把這桌上的酒給喝了,我就讓你們看。”
妹子們一聽,立刻興奮了,紛紛搶著喝酒。
喝到最后,全都倒下了。
紀(jì)衍左看看右看看,踉蹌著起身,嘲諷道:“就這酒量,還想看腹肌,做夢呢。”
說完,打開門往外走。
門口,莫淺看到他出來,趕忙伸手扶他:“紀(jì)總,你沒事吧?”
紀(jì)衍搖了搖頭,抬眸望著他問:“你怎么來了?是阿瀟叫你來的嗎?”
“哦,對,是袁哥叫我來的,他說這么晚了,你一個人在外面,怕你出事,所以叫我出來看看。”
莫淺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著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