龔鏡聽不下去,想要教訓她,被蘇橙給阻止了。
“沒事,讓她說。”
“我哥也是倒霉,碰到你們就沒一天好日子過,這次更是死里逃生,要是他有個好歹,我紀家不會放過你們。”
紀可昕看著他們,咬牙切齒的說。
蘇橙咧嘴笑了笑,抬眸望向她道:“我不知道你對我們是不是有什么誤解,或者說是你聽信了什么謠言,但請你相信,我們沒有害衍哥,更沒有做對不起紀家的事。”
“呵,好話誰不會說,我告訴你們從今往后,請你們離我哥遠點,我不想再看到你們跟我哥有任何交集。”
紀可昕對他們言辭警告。
蘇橙正要想說什么,被龔鏡阻攔了:“好啊,既然這樣,那請你也讓你哥離我們遠點,畢竟我們也不想看到他。”
說罷,攬著蘇橙走了。
進入電梯,蘇橙是越想越氣,她道:“這個紀可昕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,對我們竟然有這么深的敵意。”
龔鏡道:“道不同不相為謀,我們與他們豪門家族本身就存在差別,人家瞧不上我們是正常的。”
“唉。”
蘇橙搖頭嘆氣。
走出電梯,來到病房,時俊看到他們回來,有些驚愕的道:“你們這么快就回來了,紀總情況怎么樣?傷的嚴重嗎?”
“別提了,我們遇到了他妹妹,被趕回來了,他人還在急救室里,應該是沒事。”
龔鏡坐在椅子上道。
如果紀衍有事,他不可能感應不到,除非他的氣息又被人給隱藏了,那自然會超過他的判斷。
但是現(xiàn)在他們是能感應的到他的,足以證明他的氣運并未走向衰竭。
他,還活著。
一時半會死不了。
翌日,天逐漸亮了。
陽光照進來,打在蘇橙臉上,蘇橙被晃醒。
她睜了睜眼,伸了個懶腰準備去拉窗簾。
回頭,發(fā)現(xiàn)病床上袁瀟醒了。
她咧嘴一笑,走過去說:“師父,你醒了。”
“我,我這是在哪啊?”
“醫(yī)院,龔鏡送你們來的。”
“龔鏡?”
袁瀟記憶一下回放,瞠目望著她道:“小白,你,你沒事啊?那紀衍呢?他怎么樣?他跟你一起回來了嗎?”
“額,師父,你剛醒,別太激動,衍哥他沒事。”
蘇橙安慰他,但又不知道該怎么跟他說昨晚他們遇到紀可昕的情況。
現(xiàn)在人家已經(jīng)說的很清楚了,要跟他們劃清界限,如果這個時候他們再出現(xiàn)去觸他們的眉頭,指不定又會被人家說成什么呢。
“他沒事,那他怎么沒跟你一起來?”
袁瀟不相信她說的,如果說紀衍沒事,他是不可能不出現(xiàn)的。
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,掀開被子就要下床。
被蘇橙給阻止了:“師父,你別著急,衍哥只是受了點傷,現(xiàn)在在醫(yī)院,他家人看著他呢,我們就別去自討沒趣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袁瀟抬眸望她。
什么叫“自討沒趣”?是發(fā)生什么事了嗎?
“嗯。”
蘇橙點了點頭,把昨晚紀可昕跟他們說的話一五一十的復述了一遍給他聽。
袁瀟聽完后,眸子暗了暗,心中有些后悔,如果他當初堅持讓紀衍離他們遠點,不那么心軟,是不是就不會有后面那么多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