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上午,慕笙終于從噩夢中醒來。
她掙扎著想坐起來,可動一下都覺得身上刀剮一般的疼。
傅言算一直在旁邊的沙發(fā)上睡著,聽到動靜立刻就驚醒了。
他走過來把慕笙扶起來靠在床頭,問:“哪里不舒服?醫(yī)生就在外面等著呢。”
慕笙悶悶的答:“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