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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頁神秘復(fù)蘇之支配

第三十四章鳩占鵲巢

鐘樂提著鐮刀和那具男尸一起,把那只正在發(fā)羊癲瘋的厲鬼左右夾擊。

“爸,敲它!”

高大的男尸舉起手中的長棍對那只嘲諷過鐘樂的鬼的腦袋就是一棒。

那聲響堪稱驚天動地,雷霆萬鈞。

嘲諷鬼的頭如同被砸碎的西瓜,紅的白的濺了一地,晃動了幾下,倒在了地上。

“敢嘲諷你大爺我,小子我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寫的。”

鐘樂用鐮刀戳了戳嘲諷鬼的尸體,確定它已經(jīng)徹底沒有了動靜。

雖然不知道它有什么規(guī)律,但鐘樂也不需要知道。

活動一下身體,向后退了幾步。

“射門!”

一踢在嘲諷鬼的腹部,將它踢得老遠(yuǎn)。

但鐘樂感覺還不夠,過去再踢了幾次。

“現(xiàn)在感覺差不多了。”

鐘樂興沖沖地跑了回來,中途路過一只厲鬼的時候,還觸發(fā)了一個必死規(guī)律。

“草。”鐘樂感覺腦袋暈暈沉沉的,雖然因?yàn)槟贡脑{咒而不死,但遭受這種厲鬼的襲擊還是很難受。

看了一眼旁邊的厲鬼,尸體的標(biāo)配,慘白并且僵硬的皮膚,但身上穿著已經(jīng)看不出是哪里的工作服,他只是從前面走過就被它殺了。

不過,鐘樂現(xiàn)在也沒有那心思去探究它的規(guī)律,就用鐮刀的刀面賞了它兩個大大的耳光便離開了。

“我真是心胸開闊,竟然沒有直接砍了它。”

回到男尸的旁邊,鐘樂把鐮刀遞給它。

男尸扔掉手中只剩半節(jié)的木棍,握住鐮刀的手柄。原本在鐘樂手上還有些蠢蠢欲動的鐮刀立馬安靜了,沒有那種不祥的氣息,仿佛就是家里一把普普通通的鐮刀。

“爸,用鐮刀砍了剛才那只鬼。”

鐘樂在測試這把鐮刀需不需要媒介,還是說只是單純的近戰(zhàn)武器,這樣他才能推斷這是不是他要找的消除記憶的靈異物品。

男尸停頓了一會兒,在嘲諷鬼和原來的位置之間徘徊不定,最終躬下身體。

鐘樂瞪大眼睛,不放過任何細(xì)節(jié)。

只見男尸半蹲在地上,右手緊握著鐮刀,左手從那嘲諷鬼碎裂的腦袋碎片中抓起一撮,就像是鄉(xiāng)下收割稻草的老農(nóng)一樣,伸出鐮刀一拉。

遠(yuǎn)處的嘲諷鬼身體一顫,隨后一道詭異的裂痕出現(xiàn)在了身上。

下一刻,明明已經(jīng)沒有頭了,一道詭異的尖叫聲從身體發(fā)出來,整個身體被什么東西從中間直接分割成了兩半。

聽到那瘆人的叫聲,鐘樂沒有去查看也知道鐮刀的能力已經(jīng)奏效,但遺憾的是它似乎是和柴刀,鬼剪刀一種類型的靈異物品。

并不是他要找的那種。

“但也不虧啦。”鐘樂走到男尸身旁,手伸向那把鐮刀,但男尸卻沒有松手。

“爸,松開右手。”男尸沒有聽從鐘樂的命令。

鐘樂接著讓它站起來,男尸立即遵從了命令。

“……”

鐘樂感覺有些不妙,鐮刀不會拿不回來了吧,強(qiáng)搶是不可能的,自己現(xiàn)在根本打不過,用鬼血估計(jì)也是連鐮刀一起淹了。

瞟到地上的半節(jié)木棍,鐘樂內(nèi)心對男尸的規(guī)律有一些猜測。

拿起木棍,塞到男尸的左手中。

“爸,握緊左手中的木棍。”

男尸聽從命令,握住了木棍,右手卻開始松動,緩緩張開了。

這具男尸或許只能賦予一件物品壓制的能力,所以它只會同時握住一把武器,但厲鬼是不知道變通的,更何況是意識都被墓碑詛咒腐蝕成石頭般的厲鬼。

鐘樂趕緊趁鐮刀掉下來的時候奪過來。

“這上面的銹跡是不是少了點(diǎn)?”鐘樂打量著鐮刀的刀身,上面的銹跡確實(shí)是少了一點(diǎn),而且傳來收割厲鬼的渴望也強(qiáng)烈?guī)追帧?/p>

鐘樂從剛才男尸蹲下的地方,找到幾縷碎片,是鐮刀上面的銹跡。

“有意思,竟然拿厲鬼當(dāng)磨刀石,也不知道使用后有什么詛咒。”

確認(rèn)鐮刀的情況,鐘樂沒有失望,因?yàn)樗F(xiàn)在有的是時間來探索這里。

在老宅的不遠(yuǎn)處,也就是那個人偶鐘樂死亡的地方。

鐘樂從它身體里取出那雙鬼白手,這只厲鬼是殘缺的,所以沒撐過幾次鐘聲。

“那只看不清模樣的厲鬼呢?”鐘樂對那只厲鬼的興趣很大,畢竟在其它厲鬼還沒有出來的時候,它就已經(jīng)向老宅前進(jìn)。

從之前老人把它拍死機(jī)的情況來看,那只厲鬼竟然還是本體進(jìn)入那個其它厲鬼只能以投影方式進(jìn)入的小鎮(zhèn)里。

正是因?yàn)檫@種特殊性,鐘樂把它作為接下來行動的目標(biāo)。

“難不成這么快就又復(fù)蘇了吧,而且還是在這鐘聲下面,不愧是我選定的厲鬼。”

鐘樂現(xiàn)在不怕那只厲鬼強(qiáng),就怕那只厲鬼不強(qiáng)。

拿出行李箱里的衛(wèi)星定位手機(jī),看一下時間。

“快到了。”

距離六點(diǎn)整,還有大約四五分鐘。

鐘樂手提著鐮刀,警惕地環(huán)顧四周。

第六波鐘聲來臨。

又是一片厲鬼倒在地上。

被墓碑詛咒保護(hù)的鐘樂也感覺腦袋里嗡嗡作響,但仍死撐著看著周圍。

“在那!”

那只模糊得只能看到人型的厲鬼似乎從沒有移動過,一直躺在原地。

鐘聲的詛咒和老人那一掌仍在影響它,只是因?yàn)樽陨淼奶匦杂蛛[蔽起來。

鐘樂沒有叫男尸去敲它,萬一打碎就完了,跑了過去。

舉起鐮刀對準(zhǔn)厲鬼胸口戳下,鐮刀似乎穿透了一層膜,把厲鬼死死地釘在地上。

鐘樂松了口氣,還好鐮刀給力,小心地把厲鬼頂?shù)侥惺母觳蚕旅妫屇惺瑠A住。

賦予其它物品壓制能力是男尸的能力,但它自身就帶有壓制其它厲鬼的力量,否則鐮刀也不會這么安穩(wěn)。

那只模糊的厲鬼本來在鐮刀下面還有些掙扎,但現(xiàn)在立馬老實(shí)了。

“現(xiàn)在就差最后一件了。”

鐘樂平復(fù)一下心情,但沒有太過緊張,這次和駕馭人臉鬼和鬼血的時候不一樣,成功率還算挺高,畢竟是參考了原著中那些成功的案例。

“原著對于我來說簡直就是一張無害的人皮紙啊。”

老宅的大門處,老人依舊坐在那里,阻攔了所有厲鬼的前進(jìn)。

這是……

走近看才發(fā)現(xiàn),老人的腳被綁了一圈粗長的鎖鏈,與椅子腿死死地捆在一起。

“這應(yīng)該就是墳地?zé)o法延伸出去的原因,不過,估計(jì)也有那條小河的因素。”鐘樂想起了當(dāng)初進(jìn)來時那橋下的小河,不過進(jìn)來之后這么多麻煩,就沒探索那里。

鐘樂沒有進(jìn)入老宅,雖然他可以,但他不會。

因?yàn)楸贿@個馭鬼者家族直接用那個擺鐘和老人鎮(zhèn)壓的地方絕對有大兇,那個進(jìn)去的小女孩厲鬼到現(xiàn)在也沒有什么動靜。

“爺爺,幫我把這雙手拍一下。”鐘樂這次沒有像對男尸那樣隨意,小心地把鬼白手遞給老人。

畢竟它應(yīng)該算是這里的主人也不知道會留下什么后手。

老人空洞的雙眸看了一眼鐘樂,然后轉(zhuǎn)向鬼白手,抬手拍了一下。

“臥槽!”鐘樂趕緊收回自己的手,但還是感覺一陣眩暈,意識停頓了一會兒。

“媽的,這可比剛剛第六波鐘聲帶勁多了。”鐘樂裂了裂嘴角。

“媽,幫我把那個擺鐘拿下來。”對著老宅二樓窗口處的女鬼喊道。

好家伙,這算是把這家人全都認(rèn)了一遍親。

大門處,突然冒出一層濃厚的白霧,女鬼撐著油紙傘,用手帕捂住臉,胸前抱著那個原本掛在墻上的擺鐘。

鐘樂將注意放在那個手帕上。

老人除了那張?zhí)珟熞危砩蠜]有看到什么靈異物品。

“媽,幫我把這只厲鬼中記憶抹除。”讓男尸松開胳膊,那只看不清模樣的厲鬼掉在地上。

終于女鬼有了反應(yīng),瞬移至那只厲鬼旁邊,捂住臉的手緩緩放下。

鐘樂有些熱淚盈眶,經(jīng)歷這么多危險。

“終于找到了。”

趁女鬼放下手臂的時候,鐘樂用鐮刀把擺鐘鉤住,拉了過來。

女鬼對此沒有什么見意,把手帕放在那只厲鬼臉上慢慢擦拭。

原本就很模糊的厲鬼,變得更加模糊了,周圍的光線照在它身上全部被扭曲,似乎就沒有一個固定的人型,只能大該分清前后,身體也在逐漸變淡,馬上就要消失在這個世界上。

鐘樂趕緊再用鐮刀把它釘住,然后把它拉到老人旁邊。

取出鬼白手,像帶手套一樣把它帶到手上,里面沒有手骨,而且肉質(zhì)感十足,就是帶起來后太粗大了。

撕下自己的臉。

真正物理意義上地撕下。

但那只是一層皮,用鬼白手撕下臉后,似乎打開了一個神秘通道。

臉后既沒有臉骨,也沒有大腦等器官,而是一條由血紅和深藍(lán)交織組成的隧道,那盡頭是無底的黑暗。

一張和鐘樂長得一模一樣的腥紅人臉懸浮在血紅與深藍(lán)之間,上面還帶一層黑色紋路,正窺視著外面的世界。

鬼白手伸入其中,把那張人臉抓住拔了出來,操偶鬼中的存在似乎意識到鐘樂想要做什么。

五根連接人臉的線不停扭動,但身受墓碑詛咒的鐘樂已經(jīng)不是她輕易能控制的了。

人臉被拿了出來,鮮血沿著下巴向外溢出。

相比于操偶鬼,鬼血倒顯得安靜許多,畢竟當(dāng)初它只是被鐘樂強(qiáng)行拉進(jìn)意識與操偶鬼較量。

人臉上的腥紅色化作血液逐漸被排出,在墓碑的詛咒和失去鬼血壓制的人臉鬼的復(fù)蘇下,鬼毛筆留在里面的影響正在被抹除。

自己制造出來的虛假記憶總算從人臉鬼中消失。

鐘樂的意識還保持清醒,哪怕自己現(xiàn)在只剩下一張人臉了,而且這人臉還是鬼。

望向那漆黑的盡頭,鐘樂感覺到一道正盯著自己的目光,笑了笑。

“操偶鬼只會是我的。”

無臉的身體將鐘樂的臉放在那只無法看清的厲鬼的臉的部位,然后把擺鐘后面的小門打開蓋在鐘樂臉上。

可惜這不是八音盒那種一打開里面的詛咒就會轉(zhuǎn)移到自己身上的類型,只能強(qiáng)行把詛咒拿走了。

無臉的身體將手上帶的鬼白手扔到一邊。

自己退到一個空曠的地方,離老宅很遠(yuǎn),四周也少有厲鬼,拿出早放在口袋里的干枯手指。

對準(zhǔn)心臟戳下,身體一僵,倒在了地上。

“這算是把在操偶鬼那最后的掌控權(quán)都給舍棄了吧。”

僅剩下臉的鐘樂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已經(jīng)被定住。

至于為什么不選頭部,因?yàn)樗履歉煽菔种付ú蛔〔倥脊怼?/p>

只要這次成功替換并占據(jù)這具厲鬼的身體,他什么都能奪回來。

沒有任何記憶的厲鬼,還有一張能替換到其它身體的人臉,以及具有強(qiáng)大壓制能力的擺鐘。

“爸,把這五根線給我用鐮刀割斷。”

男尸走過來拿走厲鬼身上的鐮刀,扔掉左手中的木棍,觸碰了鐘樂的臉,對準(zhǔn)空中一劃。

“啊!!!”

鐘樂的臉也出現(xiàn)一條裂痕,但很快就在墓碑詛咒的幫助下恢復(fù),劇烈的疼痛仍殘留在意識中。

最后的聯(lián)系也被斬斷。

鐘樂緩了口氣,繼續(xù)催動人臉鬼融入臉下的這只厲鬼。

“爸,媽,不允許任何厲鬼靠近這里,包括我之前的身體。總之,任何東西靠近這里,殺!”

男尸直起身子,在大門口處左右徘徊,而女鬼卻又回到了老宅二樓窗口俯視著下面。

“這種感覺還不錯,不過要一直留在這里,還是不行啊。”

鐘樂明白它們之所以聽從他的命令,只是因?yàn)槟贡脑{咒,如果自己擺脫詛咒,它們沒有殺了自己已經(jīng)算是燒高香了。

成功與否,就在此一舉。

“爺爺,一直拍這個擺鐘,直到把它拍碎!”

老人盯著旁邊躺著的人,舉起枯瘦的右手,對著鐘樂臉上的擺鐘重重拍下。

距離七點(diǎn)整還有十多分鐘。

可在老人的拍擊下,這個擺鐘的時間瞬間轉(zhuǎn)到七點(diǎn)。

四周沒有重啟,時間也沒有任何變動。

但可怕的是,七點(diǎn)的鐘聲卻已經(jīng)響起。

比之前的所有鐘聲,都要洪大,兇險,似乎得到了老人那手掌中恐怖詛咒的加持。

還沒有擺脫上一次鐘聲影響的厲鬼直接倒地死機(jī),所有的厲鬼都停下行動了,連老宅里都傳出“咔咔”的聲響。

這似乎才是這片困鬼之地真正的力量。

唯有那老人沒有受到影響。

而擺鐘下的鐘樂,首當(dāng)其沖,承受了這一切。

連帶著人臉鬼和那模糊的厲鬼一起,被那可怕的鐘聲直接振入沉睡,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(fā)出。

依靠墓碑的詛咒。

鐘樂的意識在被鐘聲撕裂,然后又恢復(fù)。

在生與死之間來回扭轉(zhuǎn)。

直至他再次蘇醒。

不用擔(dān)心其它,因?yàn)橥饷嬗心强膳碌溺娐暎约斑@里只有他一個人的記憶。

網(wǎng)生小白 · 作家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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