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淵坐在高陽對面,抬眼看向她,說:“我記得我們是一個班的,你好像發揮失常考上大專了,在齊州念大專?”
他們是同班同學,不太熟但絕對不陌生。
高陽跳過一次水庫就不敢再跳了。
嗆水的感覺遠比想死的心更為強烈。
嗓子眼里也不曉得進了什么東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