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劍揉了揉自己的脖子,見周挽風往那亭子里的石凳上坐了下來,他跟了過去,“這是男子住所,你也不知道避諱。”
周挽風又反問:“又不是澡堂子,光明正大的說說話,怎么了?”
“行了,不跟你貧嘴了,你來找我何事?”提劍站在她面前,揉著脖子的手沒放下來,一派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