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淵還是不愿應聲。
池語做誘餌,這法子雖然可行,但太過危險。
他不愿再將池語置于任何一處可能會有危險的境地。
“不行,換個法子。”他道,語氣是不容忍拒絕的強硬,“你絕不能做誘餌。”
他已經承受不起任何有可能再一次失去她的選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