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了幾天,紀慈慚愧地發現自從沈之和自己說了做彼此的樹洞之后,沈之倒沒有怎么說話,紀慈幾乎天天找沈之吐槽。紀慈以前都沒發現自己這么愛吐槽,這么話嘮。好在沈之每回都沒有說什么,一直很耐心的回紀慈消息。
比如……
紀家小癡,“又找我回答問題,這題這么難,存心為難我。”
沈之,“……基礎題,你不該會?”
紀家小癡,“該。”
又比如……
紀家小癡,“氣死我了!!!簡直就是在玩我!!!”
沈之,“你笑起來更好看。”
紀家小癡,“嘿嘿嘿我也覺得。”
有時紀慈感慨……
紀家小癡,“外面下雨了,好大的雨,嘩嘩的,老天爺也傷心了。”
沈之,“……”
沈之,“做題!”
紀家小癡,“哦。”
有時紀慈暢想未來……
紀家小癡,“我以后要養只狗,開家小店,店里面擺上好看的小說,你寫的,然后喝著茶,哼著小曲,悠閑的過日子……”
沈之,忍了又忍,終于忍住沒爬著網線去敲紀慈的頭。
沈之,“來,我們看下這條數學題目。”
紀家小癡,“哎喲,我還有事,先溜了。”
果斷下線。
沈之,……
不過紀慈發現有沈之聽自己傾訴,陪自己聊天,自己的心情果然好了很多。可能有了傾訴的對象,紀慈朋友圈都少發了最近。
日子一天天過,紀慈和沈之處的越來越好,紀慈找沈之聊天的頻率甚至都高過了閨蜜丁爾,搞的丁爾覺得紀慈洗心革面,開始認真學習了,都不怎么來找自己聊天。
每天從早安開始,到晚安結束,紀慈和沈之幾乎每天都在聊天,聊人生聊理想。聊的天花亂墜。
幽默和嚴肅,本是兩個矛盾的性格,在沈之身上又一次完美的結合。該幽默就幽默,逗的紀慈哈哈大笑。該嚴肅就嚴肅,搞的紀慈有時候有點怕他。
慢慢的,紀慈發現自己對沈之的喜歡更進了一步。就是不知道沈之對自己有沒有這個意思。雖然柴禾這么說了,但是紀慈也不敢保證沈之真的這么說過。
紀慈為人有點小執著,喜歡的事情不管他人評價,自己都要走下去。學習如此,感情也一樣。
如果沈之也喜歡自己,那該多好。紀慈很快就否決了這個想法,有點天方夜譚。
直到……
又是一天,紀慈和沈之聊的很開心。沈之說自己的數學筆記還沒寫完,想借紀慈的看看。
紀慈存心逗他,就回,“你來啊,你來我就借。”
本以為的沈之估計又是發一個不可能,結果這回沈之回了個,“我不能去,我去了你就是襲人了。”
紀慈完全懵了,襲人?自己是襲人?
“那你呢,你是什么?”
沈之,“寶玉。”
紀慈,寶玉?襲人?這是什么比喻?難道他喜歡我?那也是黛玉吧?那才是官配。襲人什么鬼?
紀家小癡,“?”
沈之,“能懂就懂。”
“不能懂希望你永遠也不懂。”
然后,然后,沈之就下線了……
紀慈更加懵,打開百度,上網搜寶玉和襲人是什么梗?
出來的結果,寶玉和襲人,肌膚之親……紀慈面紅耳赤,同時又有點小雀躍,沈之這話的意思,是也喜歡我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