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一濤意有所指道:“那些逃亡主義的嘴臉,你應該最清楚不過了,不是嗎,飛燕軍士?”
程然只能沉默,他也不可能在這種時候自己打自己臉。
“比起讓他們提前知道消息,讓禁城大亂,還不如等到災難降臨,讓被困在禁城中的他們為了自己的生命主動出力。”
薛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