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隨著太子在壽宴上被刺殺的消息傳出的還有太子即將大婚。
這后者比前者的關注度更高。
婚期已定,眾人都想知道這未來的太子妃會是什么樣的人。
“聽說這太子妃可是煜國的皇后。”
“你這什么時候的消息?那煜國皇后早就死了,這太子妃據說只是一個農家女,只因為長得太漂亮被太子殿下一眼相中,這才帶回府中。”
“這太子妃是不是就是那新任的天命之女張安歌?”
“什么啊!這太子妃據說叫張樂語,和張安歌是姐妹關系。”
“姐妹關系?那豈不是兩姐妹共侍一夫?”
“你在想什么?太子殿下可不是什么三心二意的人,那丞相府的大小姐為了上沈煜承的床可謂是費盡了心思,人家長得也是絕色,并不輸那張安歌。”
“丞相府大小姐這些年為了追太子殿下可是丟盡臉面。”
“太子殿下這么多年都潔身自好,和他的那些兄弟根本就不一樣。”
“陳王殿下不也是潔身自好?”
“陳王殿下娶了男妃的事已經人盡皆知”
……
東宮
大婚需要準備的事情真的太多。
張樂語忙了一天感覺比做一天的題都累。
張樂語躺在床上動都不想動。
沈煜承一進門便看到張樂語毫無形象地躺在床上,不由得笑了。
他將手里的點心放在桌上,輕拍了張樂語的肩:“我讓人去古齋賣了桂花糕。”
一聽“桂花糕”,張樂語一下子坐起來:“少甜?”
沈煜承點頭:“吃點?”
說著,沈煜承十分嫻熟地給她倒了一杯茶。
張樂語笑道:“我好像在欺負你。”
沈煜承道:“怎么這樣說?”
“你可是太子殿下。”張樂語笑道,“這些事情你其實可以不用做的。”
沈煜承笑道:“你以前指揮我做事的時候好像也沒在意我是什么身份。”
張樂語笑道:“你知道的,我就是隨便說一下。”
說著張樂語咬了一口桂花糕。
張樂語見沈煜承一直盯著她,覺得自己吃獨食非常不好,便重新拿了一塊放在沈煜承面前。
沈煜承看著面前的糕點,微微挑眉:“我想要你手里的。”
說著指了指張樂語手中咬了一半的糕點。
張樂語一頓,挑了挑眉,直接將剩下的一半吃進了嘴里。
一邊還不忘給沈煜承一個挑釁的眼神,將面前的糕點一推:“這里還有很多,您慢慢享用。”
說完還沒等沈煜承反應,張樂語就走出了房門。
張樂語剛出門就遇到神色匆匆的胭脂,張樂語問道:“是出了什么事嗎?”
胭脂一看是張樂語,說道:“殿下在哪里?”
張樂語指了指里屋,胭脂又慌慌張張地進去了,順手還將房門關上了……
張樂語完全不擔心這兩人會發生什么,這不僅是對沈煜承的信任更是因為這兩人已經朝夕相處幾千年了,要發生什么早就發生了,也不會到現在胭脂還只是個護法。
張樂語感應到張安歌現在還在大使館。
她不禁抱怨道:這姑娘也不知道告訴我一聲,也不怕我擔心她。
這件事真的不是張樂語誤會張安歌了,實在是張安歌想給張樂語一個驚喜。
自從知道張樂語要大婚,張安歌每天都非常高興,興沖沖地準備大婚禮物。
前段時間張安歌發現一家店,那店里的東西都十分新奇,她從來沒有見過,但是總聽張樂語說過。
就比如那店里種著一種鮮紅色的花,聞起來有種甜甜的香氣。
又聽店主對她身邊的宋霖淵說:“這是西域的玫瑰,最適合送給您的夫人。”
宋霖淵的注意力在“夫人”兩字身上,但張安歌的注意力都在那“玫瑰”兩字身上。
她記得有一次聽張樂語和她開玩笑:“除非沈煜承送她九十九朵玫瑰和鉆戒,否則她才不會答應他的求婚。”
當然,張樂語自然是被打臉了。
張安歌順口一問:“那有鉆戒嗎?”
那店主聽到這里,明顯有些愣住了。
張安歌不免疑惑:這鉆戒難道是什么很奇怪的東西嗎?
張安歌又道:“我只是隨便一問。”
就在這時,那丞相小姐又出現了。
只不過這次她和以往都不一樣。
臉色蒼白了不少,服飾也沒有之前那么花哨。
看到張安歌后雖然還是那怨毒的眼神,卻刻意地避開了她。
張安歌不免奇怪,但也沒說什么。
她不來找麻煩,張安歌當然高興。
那店主躊躇半天,開口道:“那唯一一個鉆戒,方才已經被太子殿下給買走了。”
張安歌一聽只得失望而歸,不過知道是沈煜承買走了,張安歌想道:看來姐姐和太子殿下很幸福呢。
一旁的宋霖淵和店主神神秘秘地到一旁說話,張安歌只得獨自一人在店里閑逛。
突然,她瞟到街上的一個人,臉色一變。
她隨即追了上去,卻沒見到人影。
“奇怪,這小寧怎么鬼鬼祟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