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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頁重生后我和發(fā)小聯(lián)姻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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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清晨,微光照進顧曉的房間。

床上一人一貓正睡得愜意。

“團子,出來吃飯了。”

傅寒野站在房間外喊了聲。

團子耳朵聳動了兩下,深深地打了個哈欠。

它緩緩睜開深藍色的眼睛,眸中像晨間起霧的大海,泛著漣漪,讓人心中不禁愉悅。

舒展著身體,但它并沒有立刻起來,而是舔了舔顧曉的手臂。

“團子,醒了。”

顧曉睜開眼睛,側身揉了揉它的小腦袋,溫柔地看著它,“去吧。”

眼前熟悉的小家伙讓她心里再次像是被狠狠攥了似的,沉沉的。

前世江立松在媽媽去世后來到皖州,說要把她接回去,而她在經(jīng)歷生離死別后像是握住救命稻草般依賴著他,什么也沒多想,就跟著他到京都了。

沒想到,這里的才是她噩夢的開始。

在她到家的第一天,江立松就用團子的性命逼她簽下股份代理協(xié)議書。

可在簽下后,他們并沒有像之前說好的那樣,放過她和團子,反而將她們關在了二樓的小隔間里。

每天除了一日兩次的飯菜,她見不到任何人。

哪怕是從定死的窗戶縫里滲進來的那點子可憐的陽光都是恩賜……

就算是這樣,江沁兒那個天殺的也沒放過她們。

居然硬生生地讓人從她懷里把團子搶走了。

等再次見到團子時,它就只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,身上各種傷口黏在了一起,血水膿水混在了一起,傷口上居然還有蟲子在蠕動……

那瞬間,顧曉感覺天都要塌了。

她偏執(zhí)地用僅剩的一點兒水給團子清洗傷口,甚至到最后還接自己的眼淚。

可血水越洗越多,漸漸沾滿了顧曉的褲腿。

再也止不住……

“喵~”

團子朝她的手心拱了拱,整只貓癱在了顧曉的肚子上。

看著眼前活蹦亂跳的小公主,顧曉的心里暖了不少。

幸好現(xiàn)在一切還來得及。

團子現(xiàn)在也還是只是只兩歲多的小布偶。

最喜歡吃饅頭。

總是喜歡粘著她撒嬌踩奶。

每次只要她一靠近,呼嚕聲就震天響。

此刻也不例外。

小家伙呼嚕著從床上下去,優(yōu)雅地走到門后一躍而上,一下就把門打開了。

熟練地不像話。

“曉曉姐,我給你熬了水晶蝦仁粥,快起來嘗嘗。”

傅寒野一身居家服,上半身粉粉的圍裙穿在他一米八六的大個子身上,看著既違和又好笑。

見屋里沒動靜,他探頭又叫了一聲,“曉曉姐?”

“起啦。”

顧曉自從兩年前重生回來,跟他取得聯(lián)系后,這家伙就像是只粘人的大狗狗似的。

不論是在皖州時,還是最近到了京都,幾乎對她寸步不離。

就連做飯打掃,他都自己做。

根本不給她留一點兒空。

導致她現(xiàn)在也還就只會煮泡面……

聽見顧曉答應,傅寒野俯下身一把托起正在蹭他的團子往樓下走,親昵地頂了頂鼻子。

“團子啊,昨天晚上玩得開心吧?”

昨天晚上一回來,顧曉就拉著他拍照,不僅她自己拍,還帶著團子一起。

簡直就跟喝了假酒似的。

最后鬧到了凌晨才睡。

“喵——”

團子自然是聽不懂,只是一個勁兒地撓著他胸前的口袋。

因為平時他都會把好吃的放在里面。

可惜,這次沒有。

“叮咚——叮咚——”

門鈴響了。

放下團子,傅寒野去開門。

是昨天剛見過的佟梧。

“才半年沒見,你怎么就搬到這里來了?”

佟梧長腿一邁就進了屋里,四處打量后滿意地點頭,“干凈整潔沒異味,還不錯。”

團子聞聲探頭,背上的毛一下炸了起來。

見它害怕,佟梧自覺往后退,眼睛卻一直盯著團子,“呦,什么時候養(yǎng)的小貓啊?還挺可愛的。”

“你今天不會就是來看我的居住環(huán)境的吧?”

傅寒野是了解佟梧的。

沒什么事情他是絕對不會主動找他的。

按照他說的話就是,有時間對著傅寒野這個木頭,還不如跟漂亮小姐姐喝酒聊天來得開心。

“當然不是了,傅大少爺。”

佟梧順勢坐到了沙發(fā)上,看著一點不慌的傅寒野很無奈,“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你那一腳直接踹斷了王知涯那兔崽子四條肋骨,現(xiàn)在人還在ICU躺著著呢!他們家就他一個獨苗苗,人家就差沒鬧到你爺爺奶奶那里了,你還在這兒氣定神閑的?”

說完這些,傅寒野依舊沒什么反應。

只是沖他揚了下下巴,示意他繼續(xù)。

“哦,對了,他還斷了兩顆牙。”他補充道。

佟梧到現(xiàn)在都沒弄清楚。

聽他們說傅寒野是踹了一腳,只是這一腳是怎么同時讓肋骨和牙齒都……

他小心翼翼地問道:“你……踹他臉上了?”

傅寒野沒回答。

但他知道是顧曉打的那一巴掌。

自兩年前開始,顧曉的力氣就呈指數(shù)增長。

起先他還以為是什么病,帶著她到處檢查,結果都是沒什么問題。

顧曉也說沒什么不舒服,就不了了之了。

接了杯水給他,傅寒野淡淡地說:“沒死就行,后面的事情交給高航去辦就行。”

說完,他就進廚房給顧曉盛粥了。

因為顧曉吃不了太燙的,所以每次都幫她盛出來涼一涼。

看著桌上的水杯,佟梧真的懷疑自己交的這個朋友是個假人。

搖著頭朝傅寒野白了一眼,“你可真行。”

“小舒來了沒啊?”

一身常服的顧曉從樓上下來。

她一眼就看到了沙發(fā)上的那金黃色的頭發(fā),愣了兩秒。

話音剛落,門鈴就又響了。

這次開門的是佟梧。

因為他覺得尷尬。

本來他以為就傅寒野一個人住在這里,所以就貿貿然進來了。

誰能想到,顧曉居然也在這里。

雖然同居不犯法,但貌似他倆還沒成年吧?

這樣真的不好吧?

要是傅寒野知道他是這么想的,肯定會把他的腦子掀開,并告訴他——

同居還可以是同一屋檐下的合租室友的意思的。

可他真的沒想到,還有能讓他更尷尬的。

“是你?”

門里門外的兩人看著彼此,異口同聲道。

“你們認識?”

傅寒野從廚房走出來,看他們大眼瞪小眼的樣子問了一聲。

“不認識。”

再次異口同聲。

顧曉接過粥,嘗了一口,朝傅寒野豎了個大拇指,還不忘笑他們倆,“還挺有默契的。”

“誰跟他有默契?”

聽到佟梧說話,林舒說了一半就閉嘴了。

看林舒那么嫌棄的眼神,顧曉大概猜到了,“佟少,你該不會就是小舒剛說的那個……指路的人吧?”

本來顧曉應了傅寒野后還想在床上再瞇一會兒的。

誰知道林舒一個電話就打了過來。

還沒等反應過來,他就劈頭蓋臉地一頓瘋狂吐槽。

總而言之,就是他在路上遇到了個老黃毛,故意給他指錯路。

原本顧曉以為林舒嘴里的老黃毛,是染的頭發(fā),沒想到居然是佟梧這樣家庭遺傳的金黃色。

還真不能怪他那么生氣。

林舒從小就是路癡。

再加上他年齡最小,顧曉他們倆都很照顧他,很少讓他自己一個人去什么地方。

今天也趕巧了。

林舒想挑戰(zhàn)一下自己,就沒要定位,一個人從學校摸過來了。

誰成想,順利到了小區(qū),他卻在小區(qū)里面迷路了。

然后就遇到佟梧了。

“我還以為他是……”

遇到林舒問路,佟梧本來也是好心想給他指路。

誰知道他居然也是來找傅寒野的。

再加上之前也有男的追過他兄弟,搞得他以為林舒是找上門投懷送抱的小零。

“你才是gay,你全家都是gay!老子他媽是直男,電線桿子都沒我直!你個老黃毛!”

林舒一下子就明白他什么意思了,頓時炸毛了。

要不是傅寒野在一旁攔著,他都能跳到佟梧頭上把他頭發(fā)全薅光了。

團子看了眼,繼續(xù)淡定吃飯,似乎見怪不怪了。

這也怪不得佟梧誤會。

林舒長得白白凈凈的,笑起來有酒窩,聲音也挺好聽的,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凈凈的,身上還帶著淡淡的檸檬味。

妥妥的就是個溫柔小零的模樣啊……

“好的,好的,我知道你是直的了,我知道了。”

見林舒激動的樣子,佟梧實在是覺得好笑。

只能先敗下陣來跟他道歉:“對不起,我給你道歉,對不起,你別生氣了好嗎?”

林舒也不是什么得寸進尺的。

但他從來都是秉承著“做錯事必得付出代價”的信條的,所以這次也不例外。

他走到團子身邊,一把還在舔毛的團子抱了起來,傲嬌地仰著臉說:“原諒你也行,你得答應我三件事。”

佟梧也是第一次見敢跟他這樣的。

他覺得怪新奇好玩的,就答應了,“只要不違法犯罪就行。”

林舒擼貓還不忘反駁,“我可是社會主義好青年,怎么會干那些違法的事情?”

“那你想干什么?”

佟梧心里猜著林舒想用這三件事做什么,無非就是錢、權、人的事情罷了。

只是他沒想到,最后這全應在了他自己身上。

林舒依舊低頭逗團子,想都沒想就回答了,“沒想好,等我想好了再說,先記著吧。”

佟梧覺得更有趣了。

“行。”

他起身拍了拍傅寒野的肩膀說:“我來這兒的事情已經(jīng)辦好了,就先走了。”

林舒突然摟住他的衣擺,仰起頭看著他,“等等,給我你的聯(lián)系方式,到時候有想做的事情了聯(lián)系你。”

佟梧有一瞬間恍惚。

“喏,給你。”

他掏出一張燙金的名片,無奈得想笑,“這下我能走了吧?”

拿到名片后,林舒頓時翻臉不認人,“滾吧。”

“你……唉。”

佟梧這下是真的被氣笑了。

……

待佟梧離開后,他們三人才圍坐在客廳的沙發(fā)上。

林舒從隨身的袋子里掏出一沓照片,遞給了顧曉,“這些是我最近調查到的,但是有些地方的監(jiān)控被洗掉了,沒辦法查下去了。”

他接著說:“常玉如最近總是跟一個人見面,但那個人帶著帽子和口罩,只能看見一雙眼睛,沒辦法辨認出那個人長什么樣子。”

顧曉看著手里的照片,眼中閃過一抹濃重的殺意,輕描淡寫地說了句“沒關系”。

前世她被關起來時,這個自以為登堂入室的女人沒少在她眼前耀武揚威。

一次次的辱罵顧曉仿佛已經(jīng)滿足不了她。

她居然得寸進尺地開始編排媽媽……

傅寒野察覺到顧曉的情緒,遞給她一個抱枕。

每次她情緒一不好,就喜歡懷里抱著東西。

從小到大,無一例外。

他看著照片上模糊的人臉,蹙眉說道:“我之前調查的,常玉如從兩年前開始總會給一個賬戶匯一大筆錢,大概率就是這個人。”

雖然一開始,傅寒野并不知道顧曉為什么突然要查常玉如。

但經(jīng)過兩年時間,他多少是察覺了些。

“還有,今天凌晨江氏的股價跌了一個點。”

林舒撐著下巴,若有所思地看向兩人,“是因為你倆吧?”

昨天他本來是想來這跟他們聚聚的,誰成想,這倆人跟他說有事兒……

“做的好,辛苦了,小時候沒白疼你。”

看著眼前的林舒,顧曉越發(fā)覺得第一見到的那個小可憐跟他不是一個人了。

“切。”

林舒白了她一眼,輕哼一聲,“話說,你打算什么時候把江氏翹了?”

他是大致猜得到顧曉跟姓江的那一家子是什么仇怨的。

顧曉在他最無助的時候對他施以援手。

當時他就發(fā)誓,這輩子一定要好好報答。

不論要付出什么代價……

顧曉把手里的照片放下,沒回答。

只是順勢轉移話題,“好啦,知道你辛苦,到時候送你兩瓶我珍藏的酒,好不好?”

林舒明白顧曉的意思,知道她不想說這些。

只能順著她的話獅子大開口:“十瓶。”

“你個小土匪啊!”

顧曉被氣笑了,一下把抱枕砸向了他。

這小兔崽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
錢啊,權啊,人啊,他都不感興趣。

就獨獨對酒感興趣得很。

要不是當初他跟著他們倆在皖州住過,被“未成年不許喝酒”約束著,鐵定得是個小酒鬼!

“哼!”林舒仰著下巴進了廚房。

聞著顧曉手里的粥,他不由地有些餓了,

明明來的時候剛吃過飯的……

“叮——”

剛端著粥走到茶幾邊,林舒的手機就亮了起來。

屏幕上彈出了一條信息:找到了。

一束辣條 · 作家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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