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一瑾坐下來道:“羽衣和霓裳曾說過我和他之間的事,以前把他當哥哥看,現在對他就像陌生人一樣,是沒可能的。”
顧奕揚給她倒了一杯溫水,然后道:“我曾經也勸過他,不過他這個人沒什么壞心思,對朋友重情義,對你也是很專一。”
“他去東北也是想立戰功,回來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