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那之后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。
世界在前所未有的灰暗與壓抑中迎來了年末
卡塞爾,地下深處的會議室,副校長一屁股坐在本該屬于昂熱的那張椅子上。
“老實說,我很不想來參加這個會議,”畢竟在我的印象中,好像從幾個月前開始起,我們每隔幾天就要開一次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