牡丹故意錯后了幾步,還拉著小睡蓮星津:“不許把你看到的說出去,不然,我就對你用咒術(shù)。讓你再也不能吃冰激凌!”牡丹冷冷的威脅著。
小睡蓮立馬一臉恐怖的表情,雙手捂了下嘴才說:“我一定不會說的,我對天發(fā)誓!”
牡丹這才滿意的點點頭。
前面華聿在問:“雪雪,忍冬怎么回事?還有你什么時候醒來的?”
雪蓮走的很快:“到了再說吧。唉,這里離忍冬的房間太遠了,算了,牡丹,星津小將,你們兩個站過來,我施個法術(shù),咱們快點。”
等大家再反應(yīng)過來時,已是在忍冬的房間外了。
“哇,老太太,你的法術(shù)好厲害呀,叫什么名字?我也想學(xué)?!毙墙蚶┥彽囊陆钦f。
雪蓮摸了摸星津的頭:“好呀,等你長大好不好?這個整合空間的法術(shù)可是需要很強大的靈力的?!?/p>
星津點點頭:“嗯嗯,我們趕緊去看忍冬姐吧?!?/p>
雪蓮打開了門,看到了在床上躺著的,額上搭著毛巾的忍冬,還有搬了椅子坐在忍冬身邊一言不發(fā)的鸞弦,但華聿一下就看到了他額上的細汗和擔(dān)憂、隱忍的眼神。
雪蓮第一個走了進來:“我剛剛睡覺的時候,星津小將忽然來找我,說忍冬昏倒了,被鸞弦抱到了房間,我就趕緊過來看。我用靈力探查了一下,總覺得和妖氣有關(guān),但鸞弦卻看不出個所以然來。所以趕緊去叫你們。華聿,你是昆侖神君,見識也廣,你快給忍冬看看?!?/p>
雪蓮瞧著忍冬慘白、痛苦的小臉,一陣心疼。
華聿先是走到鸞弦身邊拍了拍他的肩,才用法力去探查忍冬。
“竟是受狐妖妖氣攻擊了!”華聿收起法力說到:“這妖氣中夾雜著仙氣,與忍冬相輔相成卻又相生相克,十分古怪?!?/p>
“他怎么敢!”鸞弦咬著牙說到,左手成拳打到椅子的扶手。
牡丹對于雪蓮的實力十分信任,便沒有再查:“哦?看來九尾神狐有些頭緒?你說的他,是誰?”
星津卻是一臉氣憤,雙手拽著鸞弦胳膊:“說,是不是你?是不是你對忍冬姐做了什么?我剛剛該找個其他花靈給老太太帶路的,我該盯著你的!”
“怎么會是我?我也希望是我……”鸞弦低聲說著。
雪蓮輕輕拉過星津,柔聲細語的問道:“星津,你是不是知道什么?可以和我們說說嗎?”
星津因為過于擔(dān)心不禁抽泣起來:“老太太,你還記得忍冬姐重傷的那個晚上嗎?我接到忍冬姐的時候,她也是滿身裹挾著仙氣和妖氣,可是她身上氣息凝成的就是這位鸞弦的模樣!”
“重傷?你說她重傷是怎么回事?”這下?lián)Q鸞弦激動起來,蹲下來拽著星津的胳膊。
星津嫌棄的掙開鸞弦:“怎么回事?這該問你呀?不是你把忍冬姐打成那樣的嗎?”
“我怎么會?!我愛她還來不及!我只是……我只是……”吃醋了而已。
雪蓮凝神似乎想從鸞弦臉上看出什么,但最終還是說:“當(dāng)年怎樣,我們可以以后再查,眼下還是找到攻擊忍冬的妖才最重要。”
牡丹背靠著墻,雙手抱肩,點點頭,跟著又問了一遍:“神狐,你剛剛說TA是誰?”
“我也不知道是誰,只知道是個男性狐妖,搞不好還有高等的神狐族血脈。”鸞弦又無力的坐在椅子上。
華聿卻驚訝卻篤定的說:“不對,是個女狐妖?!?/p>
鸞弦抬起頭,滿臉的不可思議,但他又清楚華聿的實力——一個已入大成境的神君,其實力甚至在他之上。
雪蓮沉思著說:“其實,本來忍冬在我這里的時候并沒有什么事,是見到鸞弦你和華聿開始才越來越虛弱的,所以,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,鸞弦你的接近才使她受傷?忍冬暈倒之前,你都對她做了什么?”
“我……我只是又抱了她一下。”鸞弦低著頭,沒人能夠看的到他此時的臉,但也可以想到,是何等悲傷、困惑以及自責(zé)。
“那好,如果是這樣,不如我們來還原一下那個場景?!毖┥徴f:“我對金銀花是最了解的,我先用靈力做出她的身形,再以我對她的了解,用靈力幻化出她的靈識。牡丹,你幫這個分身加持生化出血肉。”
鸞弦已經(jīng)明白他們要做什么,等分身做好后,十分配合的虛抱了一下,而華聿要做的就是把鸞弦身上的氣息聚化出形象。
只見從鸞弦身上升騰出兩種氣息,一個是鸞弦的仙氣,金色的,十分溫柔的包裹著“忍冬”,而另一種是一個紫色泛著紅色的妖氣,它像帶了滔天的怒火,逐漸化成了一只女人的手,手上還拿著一把鋒利的劍,女狐妖沒有絲毫猶豫,一下刺穿了“忍冬”的心臟。
不只是鸞弦,就連雪蓮、華聿等人也是驚呆了,這是什么狐妖?!竟然如此歹毒!
九尾神狐鸞弦卻是當(dāng)場流下兩行清淚:“我不知道,我不知道,我靠進她會讓她如此痛苦!”
須臾,雪蓮開口:“鸞弦,我想你心里大概有數(shù)了。你說的男狐妖不存在的,其實就是你自己的仙氣和那女狐妖的妖氣混合了,至于你為什么分辨不出來,我不清楚。但我還是想說,愛一個人,就要有能愛她的資格?!?/p>
鸞弦已經(jīng)換上了冷峻的表情:“今天真是謝謝了,我先回下神狐族。雪蓮,忍冬就拜托你了?!闭f完,鸞弦向雪蓮深深鞠了一躬。
接下來,就是雪蓮帶著不肯走的睡蓮照顧了忍冬一夜,而華聿和牡丹因為擔(dān)心雪蓮,便在走廊守了一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