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明是你調換了給我的藥,”茍洺望著孫長光,面上沒有分毫破綻,認認真真道,“老年人也不能瞎講哦。”
“那又如何?”玉星卿淡淡瞥了眼靈堂前的孫長光,唇瓣微揚,“就算是他親手將毒酒送到我面前,那又如何?”
他用的仍舊是女聲,音色清冽好聽,同他的臉一樣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