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而迷離的燈光里,兩個異性坐著聽自己唱歌,盧飛覺著有一種荒誕的滑稽,好比在夢面上表演話劇,一舉手一投足,一聲聲,都有著不著邊際的輕飄感,落不到實處。
然而,此刻是真實的。付娟在那坐著,靜靜喝著茶,馮若雪在等著給他點歌。
既來之則安之,雖然嗓子退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