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宴痛心的摸了摸她的發梢,心想,這樣也好,讓她把自己想說的話都說出來,憋在心里確實不好受。
她看了看臉和脖子因為酒精全都漲紅的薛琬,叫過老板付了賬。考慮到這里離自己家比較遠,她再叫了輛出租車,把薛琬帶到了酒店。
在電梯里,薛琬醒了一會兒,又模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