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高處自是眼帶希翼的眾人,抵抗喪尸群入侵,守住一方安全之地。
若連京都都就此失守,那人類豈不是要就此滅亡?
在喪尸潮到來時,在見那投入喪尸潮里的人造人被一一殺毀,那又是種怎樣的心情?
絕望,猶如無底洞襲向人們的心靈。
“得想辦法,再這樣下去,京都便要守不住了?!?/p>
僅存的鎮定不復存在,如今只剩難以言語的恐慌。
與之相同的是,風漸麟的感知被無限放大。
不該這樣的,前世京都雖也發生過喪尸潮,但那也是在十年后。
如今末世才多久?半年?
不,半年都不到。
若不是他經歷過前世,這人造人也該是四年后才被研究出世。
難不成是因為他提前制造了人造人的緣故,因此才引發了喪尸潮?
風漸麟不確定,卻也覺得無不可能。
可若真如此,這喪尸也不該如此配合敏覺才是。
這明顯的,有高級喪尸在背后操控。
可這才半年不到的時間,便有喪尸有了智慧?
不對,太不對勁了。
風漸麟越想越是心驚,只覺背脊寒風刺骨。
此地不宜久留。
心之所動,他不想多留,也不敢多留。
重生一世,他的路還長。
不管這背后是因何,他都不能再待在這京都。
而今也很明顯,京都即將不保。
沒有任何猶豫,在大家不知該如何是好時,風漸澈果斷轉身離去。
與此同時,隨著喪尸的逼近,京都內的人也都不由的隨之恐慌起來。
本還算‘安居樂業’的街,隨處可見的人急匆匆的收拾食物上車準備跑路。
眼見人造人逐漸減少,高層人員那本不安的心,更加狂躁起來。
隨著一人轉身離去,自是有其余之人緊跟其后。
“京都,真的不保了嗎?”
不甘,憤怒,燃燒心尖。
可再多的心緒,隨著離去的人越多,最終只能無助惶恐。
在這已混亂起來的人流中,蕭瑾年拉住了與他偶遇正抓著他手讓他跟著離去的蕭父的手。
“就這么放棄了嗎?都還沒拼一把,怎么就可以就這么認輸?”
異能者都還沒下‘戰場’,可笑的事便是這群平日里最會裝最會算計的人居然會慫。
可悲的是慫到這打都不打便直接逃命去。
“若連京都都淪陷,人類還有活路嗎?”
蕭瑾年那冷戾陰寒著的眼中略帶些許失望,直盯著蕭父看。
“我也不想,可如今的情形并不樂觀,人造人都堅持不了多久便覆滅,你以為異能型者又能堅持多久?”
人類之軀何其之弱?
一個不注意或是一個不小心,亦或是一個躲閃不及,便會就此死去。
與其被分食或是喪尸化,倒不如留得青山在。
“可不試試又怎么知道呢?”
他只知道京都不能棄,一旦棄了,人類便真的要走向滅亡。
松開那因用力緊抓蕭父而有些略顯蒼白的手,蕭瑾年無視蕭父的怒吼朝那守門跑去。
除非他死,否則他不會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京都淪為喪尸城。
同行的蕭瑾元幾人見此,二話不說的緊隨其后。
這一個兩個的,氣的蕭父猶豫好一會兒才跟其身后。
若兩兒子都沒了,那他活著還有啥意思?
果真是討債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