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沒搶我的任何東西,這塊地皮,是我自愿買給他們的。”
于晏之絕不想摻和到兩人的恩怨里,但這件事他又不得說清楚。
其實,不管是原主還是于晏之,他們都覺得這個女人瘋了。
“小之,你告訴媽,是不是時越利用同情心博面子!你才軟下心的!”
于伯母妄自猜測,用最毒的心思看待最無辜的人。
時越的笑容里充滿了自嘲,冷淡的聲音中沒有摻雜任何余溫,“我在您心里就是如此卑鄙之人?”
于伯母沒接他的話,反而較起勁地對于晏之說:
“小之,這塊地皮能帶來的收益,遠不止眼前的這一點,你不能看他可憐,就被蒙了心!”
“他是什么貨色,我比你清楚!”
于晏之實在聽不下去了,煩躁地地捏著鼻梁,“你看重的到底是我,還是這塊地皮能夠帶來的收益?”
一句話,戳的于伯母一言不發。
于晏之又說:“我是你兒子,他也是你的兒子,你一定要這么對他嗎?”
“你一定要對他惡語相向么?”
一句話,震驚現場所有人。
遲淮的欲言又止,方景禮的面若冰霜,于伯母的羞愧難安。
于晏之覺得這場交易也該結束了,有的人也該散場了。
他扯了扯方景禮的衣服,仰起頭,用仿佛受到傷害的口氣說:“帶我回家吧。”
方景禮沒有猶豫,為他隔開一條道路,帶他走出廳內,遠離紛擾之地。
他不會主動去問候那人的心事,除非,那人愿意主動告訴他。
與此同時,同樣離開的還有遲淮和時越。
遲淮憂慮地看著時越,時越察覺到,卻什么也沒說,只是仰望天空。
遲淮知道他有一個不堪的家庭,但沒想到還有這么一段不為人知的往事。
遲淮什么也沒說,倒是時越先開了口,他望著天空道:
“從小,我沒有母親,也從未得到過父愛,有的只有酗酒的父親,和記憶中拋下家庭的母親。”
“我沒有一刻不羨慕于晏之,也沒有一刻不羨慕同歲的孩子。”
“可是我不怨天尤人,因為我遇到了你。”
“所以,我把這一切都當作是上天給我出的難題。”
“因為我闖過了,所以,老天就把你送到我身邊了。”
不知為何,遲淮看著此刻的時越,堅強的讓人心疼。
他緊緊地抱著時越,輕聲說:“我來了,你不用再故作堅強了,一切有我。”
時越將全身放輕,此刻,他不再是一個人。
回到家后,于晏之躺在沙發上,天氣漸漸轉涼,方景禮給他蓋了個毯子。
方景禮:“中午想吃什么?”
視線離開了手機屏幕,于晏之悄悄走到方景禮身后,一把抱住。
“吃你。”
白日宣淫,這不好吧?
方景禮抓住腰間的手,轉過身去,輕撇他,“別鬧。”
于晏之嘴角邪笑,雙手向下傾斜,大大地在方景禮臀部處一捏。
這手感,出奇的好,甚至還不忘回道:“沒鬧~”
方景禮身體一僵,隨即目光一沉,“找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