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吧,方景禮不喜歡你這件事,都在圈里傳遍了,說你上趕著給人上。”
“你說你,要臉蛋有臉蛋,要身材有身材,干嘛吊死在一棵樹上”
棲木抿了一口酒,為他感到不值。
“你懂個屁”于晏之悶了一口酒,把酒杯重重地砸在桌子上說:“方景禮活好,就算找個炮友,他也是第一人選,而且,長得又那么帥,我喜歡他是天注定!”
他接著又道:“圈子里的那些人,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,上不了我,又不被方景禮看在眼里,從而產生嫉妒心,哪天被我碰到,賞他一根黃瓜,自己爽去。”
聽了這番話,棲木著實被逗笑了,差點兜不住嘴里的酒。
棲木墊著手,往后靠了靠,慵懶道:“行,于大少爺還是我認識的那個顏狗。”
于晏之笑著跟他碰了一杯,他并不反駁這句話。
世上誰不喜歡長得好看的人?都說心靈美才是最美的。
可是,你不為外表所吸引,怎么能了解一個人的內心?
透視眼嗎?
“對了,你跟遲淮怎么樣了?聽說,你媽把時越砸傷了”棲木一臉八卦。
于晏之淡淡地笑了下,把瓜子仁扔進嘴里:“這么快就傳開了?看來我走后鬧得挺大。”
棲木“嘖”了兩聲,說:“你媽也真狠,親生兒子都下這么重的手。”
于晏之看了他一眼,說“你第一天認識我媽?”
“那倒不是”棲木類似感慨道:“你媽也真是位狠角色,打時越,算計你。”
于晏之仰頭悶了一口酒,苦笑一下,不知是為時越感到不值,還是原主。
“誰說不是呢。”
棲木抬手往于晏之面前推了一杯酒,仿佛是看出了他的失落,振奮道:“喝!今晚不醉不歸!”
于晏之沒說話,只是和他碰杯而已。
兩小時過去,棲木已經喝得頭暈目眩,于晏之則是沒喝幾口。
棲木屬于一喝起來就只顧自己喝得暢快,完全把別人拋之腦后。
“別喝了”于晏之奪過棲木手中的酒,略顯嫌棄道:“我去趟洗手間,你別喝了。”
棲木暈頭巴腦地打了個“OK”的手勢。
就在于晏之離開后,棲木昏昏欲睡地瞥了一眼旁邊震動的手機。
他看著屏幕上五花八門的文字,全都飄在他的眼前,讓他看得想吐。
他想將手機放回原位上,頭沉沉的,一個拿不穩,手機掉了下去。
撿起來放回去后,手機不停震動惹惱了他,索性關了機,一了百了。
于晏之回來后,看他已經醉的不成樣子,跟熟人打了個招呼就帶他走了。
“你怎么……么……沒醉啊?”
棲木睜著上下打斗的雙眼皮,疑惑地說。
于晏之:“我沒喝啊,傻蛋。”
到了家后,于晏之將棲木扔進浴室,脫下上衣,連帶褲子跟他一起扔進浴缸。
他拍了拍棲木的臉:“你家到了,醒醒。”
于晏之的呼喊似乎起了作用,棲木張了張嘴,于晏之湊近,“你想說什么?”
緊接著,浴室里傳來了一聲劃破天空的哀嚎。
“你別吐我身上啊!啊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