賦寒無法描述此刻的心情,于晏之是白月光,是朱砂痣,是命中劫,是他一生所不能祈求的人。
還好,上天將他送到了他身邊。
幾人到了野炊的地方后,三個大男人擺弄著燒烤架,伯母望著那辛辛苦苦忙碌的背,不免失笑。
于晏之從燒烤架撤離后,來到了燒炭旁邊,他撿了一些木柴,把火點燃。
一陣濃煙撲面而來,他被熏得眼睛疼,匆忙往后退去。
他揉著眼睛,一不小心,臉上就多了幾道炭灰的痕跡,像個大花貓,讓人忍俊不堪。
注意力從未在于晏之身上離開的賦寒,禁不住笑了一聲,心想,他的哥哥還挺可愛的。
他的笑聲引起了于晏之的注意,于晏之看他在盯著自己,疑惑地問道:“你笑什么?”
賦寒將雙手背在身后,手指偷偷摸了一把炭灰,笑著端起他的臉,“哥哥臉上有臟東西,我來幫你擦掉。”
“哪里?”
他拿起手機,正想打開相機,看一看時,賦寒,突然將他剛拿起的手機按下,“哥,我來幫你。”
于晏之總覺得賦寒不懷好意,卻也沒有拒絕他。
望著眼前那臟兮兮的臉,他又往于晏之臉頰兩頰畫了六根胡須,這樣一來,他就真的成了大花貓。
如果,再穿上女仆裝……
一想到這,賦寒就感到熱血沸騰沸騰。
他記得有些情/趣店里會賣一些貓尾巴,再加上女仆裝,那就跟喝了脈動一樣,停都停不下來。
“好了嗎?”
于晏之看著賦寒一臉腹黑的神色,便知道他腦子里全都是黃廢料。
于晏之發(fā)現(xiàn)他看自己的眼神,越來越暴露,仿佛自己沒穿衣服似的,站在他面前,任他觀賞,然后,自覺的攏了攏衣領(lǐng),至今他還記得賦寒讓他穿高領(lǐng)的那句話。
他在想,難不成穿高領(lǐng)就是讓他撕的?
賦寒不是沒干過這種事,被他粗暴撕毀的可不止一兩件,就連早前留在他身上的痕跡,至今都還在。
他的行為就跟某些搶奪領(lǐng)地的動物一樣,留下標記,告訴其它動物,這是他的東西,誰也不能動。
“你最好安分一點,爸媽都還在?!?/p>
“那爸媽都不在了,我就可以不安分嗎。”
說著,賦寒的雙手就跟游蛇一樣,竄進于晏之的衣服里,嘴貼在耳邊,輕輕吹了一口氣,“哥哥,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吧?!?/p>
滾了那么多次床單,賦寒早就把于晏之的敏感點拿捏得死死地。
剎那間,于晏之臉頰紅得跟充血一樣,腦袋里不自覺浮現(xiàn)出三個字——打野炮?
看著對方遲遲不作答,賦寒的雙手慢慢往下探去,“這種荒郊野外不會有人會來,哥哥,你就當可憐可憐我,日行一善。”
于晏之看了看爸媽,又看了看可憐巴巴地賦寒,嘆了口氣。“只能一次!”
賦寒信誓旦旦的應(yīng)了一句“好!”
可是,真到那一刻,于晏之又有些畏縮,當他看向賦寒手里的東西時,眼睛頓時瞪大,“你特么隨身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