權衍之,權氏集團繼承人他這方面不行?
顧慈臉色一白,自己知道這個秘密不會被殺人滅口的吧?應該不會吧?
她同時又松了口氣,動作小心又警惕推著他,唯恐將人給驚醒了。
兩個小時過去了,顧慈好不容易將人給推開了,踮著腳試圖離開車內。
“去哪?”權衍之嗓音微啞,像剛犯過事醒來的不約,迷人得心醉。
顧慈動作一頓,慢慢轉身:“我剛才陪了你,所以現在可以回去換衣服下班。”
外面漆黑一片,但顧慈還是從車窗看到一個黑影站在外面,膽小的她被嚇得一跳,被權衍之接住。
剛離開權衍之懷中,這下又落入他懷中了。
“我要說不是故意的,你信嗎?”顧慈只覺丟臉,捂住通紅的臉。
“不信。”權衍之將人扶坐好,指尖纏繞著她耳邊的柔發。
除了權衍之自己,沒人知道他已經快連續四天沒合過眼。
他自小有嚴重失眠癥,最初可用藥物入睡,時間一長藥物也沒用,這就導致他在許多時情緒異常暴躁。
本以為失眠癥要伴隨他終生,沒想到會在應酬時遇上‘藥’。
她身上有著特殊味道,他只要一湊近,困意就止不住的上來,這也是他為什么只要她。
“那你想怎樣,即使你身體有障礙缺陷,可也無法勉強的。”顧慈組織了話語,糯糯的對他說。
顧慈見他表情不變,原本的三分懷疑,現下已是十分肯定了。
她鼓起勇氣勸說權衍之:“放心,你那方面的障礙我絕對不會對第三人說的!”
“你知道了?”權衍之神情總算有了絲變化。
失眠障礙這種事情能不外傳最好,以免二房在公司里搞小動作,雖然他不懼卻也覺得麻煩。
兩人頻道不在同一條線上,雞同鴨講,居然毫無障礙的溝通上了。
“知道了,只要勇于就醫,現在醫學技術很好,一定會治好您的,還有今天的事情很感謝您,能不能留一個卡號方便我打錢?”顧慈見他還算好說話,嘴角掀起淺淺的笑。
她笑出小酒窩,白凈的小臉看起來更可愛了。
以往很多女人找借口問他聯系方式,但問銀行卡號的還是第一次。
權衍之低眸不想去探究,淡淡說:“我會讓助理聯系你。”
砰!
“誰?”顧慈被突如其來的聲音驚嚇到。
外面雖只是一道身影,權衍之還是認出這人是自己助理李垣。
顧慈忙打開車門,看見一個穿西裝的年輕男人。
瞧見對方眼神明顯是誤會了,顧慈臉一紅,慌忙逃離。
“總裁!我剛才絕對什么都沒有聽見!就算你不行,我也不會說出去的!”
李垣見自家總裁冷冽的眼神,打了一個激靈,生怕不信自己,再三保證:“我發誓!總裁不行這件事打死我都不會說出去!”
權衍之看他眼神越發冷漠了,隱隱有打算將人殺人滅口的樣子。
李垣聲音不大,也說不上小。
顧慈還沒走遠,忽然聽見他的話,不禁回頭目露同情,覺得李垣這個男人有點一根筋。
碰巧權衍之下車,兩人視線對視的那一秒,他忽然發現顧慈似乎是誤會什么了。
“回去收拾你。”權衍之看著李垣目光冷厲不善。
李垣臉色巨變,他不想跟總裁一起加班,會沒命的!
顧慈第二天得到領班獎金后,就一直在等權衍之的卡號,可三天過去了,也沒有等到。
“這筆錢他不會真不要了吧?”顧慈在租房床里打了個滾,心下煩躁。
咚咚咚——
“小慈在嗎?”
自從畢業后,顧慈就與江繁錦一起合租,金絲雀會所里的工作也是她介紹。
不同于顧慈畢業后還沒找到專業工作,江繁錦前兩個月就尋到工作了,只不過還沒穩定下來。
顧慈忙披上一件外套打開了門:“繁錦,這兩天不是輪到你去當試衣模特嗎?”
“我請假了,聽說你遇上了事情,來看看你怎樣了。”江繁錦上下打量了她下,笑著將她衣服扯下來:“在家還披什么衣服啊。”
她脖間雪白如玉,再往下看,精致的鎖骨完美得都可以養魚了,哪里都好,唯獨不是江繁錦期盼的那樣。
“還好,多虧會所里的人幫忙,暫時解決了。”顧慈沒察覺到她的異常,露出單純的笑,像個小天使般漂亮可愛。
她越是這樣,江繁錦心里就越是不痛快。
她們從高中到大學一直都是同學,每次只要顧慈在的地方,就沒有人會看到她的存在,就連自己初戀男友都在見過顧慈后,也移情別戀。
江繁錦厭惡極了她那張面孔,此刻卻不得不笑著關心:“又是那些討債的吧?他們是怎么知道你工作的地方呀?”
顧慈側頭思索,她不說話思考問題時,江繁錦就一直盯著她看。
“我也奇怪,顧遠剛打了電話過來,沒到半個小時就找過來了,實在太古怪了。”顧慈摸了摸光潔的手臂,將衣服繼續披上。
江繁錦忙解釋:“會不會是你弟弟告訴他們的?”
“繁錦你忘了嗎?我從不會將工作點告訴顧遠的。”顧慈看向她,說:“如果沒有熟人看見,那就只有我們知道這件事。”
“說不定是熟人看見的吧,小慈,你在那種地方上班一定要小心些。”江繁錦挽著她手笑。
顧慈心中感動,靠在她肩上:“就知道繁錦最關心我啦!”
蠢貨,誰關心你了,我可巴不得你失身在那種地方,欠一屁股債,也不知道還是不是處、女了,裝什么純情。
江繁錦心里不痛快,但沒忘記這次來的主要事情。
她笑瞇瞇的對顧慈說:“今晚公司要帶人去參加宴會,但是你知道我膽小,能不能陪我一塊去呀?”
見顧慈猶豫,她眼珠子一轉:“這次公司帶人去了就有工資,算是臨時模特價格有五千,你就當放松放松好了。”
“可是,會所請假要...”扣五千的。
顧慈后半句還沒說完,身邊的閨蜜就假哭撒嬌,非要她去不可。
無奈,她只能同意了。
當晚七點,顧慈不善言辭,坐在一堆陌生女人中間,對方認識相互說笑聊天,唯獨她這個臨時湊熱鬧的,只能拿著手機防止更加尷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