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家久見小兒還未回來有些擔(dān)心,宣母在門口翹盼許久,終于看見久歸的小兒。她被告知小兒被攝政王喊了過去,心膽都要被嚇出來了,攝政王是韻朝最恐怖的存在。離得遠些最好!
“母親,兒臣無事,攝政王...攝政王只是找兒臣了解一下邊境倭寇之事!”
宣母拍了拍胸脯,看見小兒就好,他們家也不是什么弱勢家族,倘若有何事,奮力一搏的能力還是有的。
宣母拉著兒子進去,又有些懊惱自己想的太多。雖說攝政王性格不定,但是從未辱沒過良臣。
第二日,皇帝召見宣祁。
“宣小將軍可愿意?”
溫岑棲把宣祁封為禁衛(wèi)軍統(tǒng)帥!此刻正在等候宣祁的答復(fù)。溫岑棲想到皇叔說的話,說是這人定會同意的!他有些好奇,皇叔怎么說服宣小將軍的?
“臣,定會忠于職守,不讓陛下失望!”
宣祁叩拜領(lǐng)旨,得!他又輸了!
“報,攝政王有請宣小將軍!”
門口的總管進來傳話,溫岑棲嗤鼻,這是怕自己給搶走嗎?這么著急來喊人!
宣祁身體一僵,有些不情愿的看著溫岑棲,溫岑棲全當(dāng)沒有看見。為了皇權(quán),委屈宣小將軍了!!!
溫岑棲可謂毫無負擔(dān)的把人趕走了。
“快些去吧,攝政王估計有什么急事!”
宣祁只好告退,快速去往攝政王的住處。皇上還未到弱冠,攝政王都會住在宮中。
“王爺,宣小將軍到了!”管家傳話,不停的用袖子擦汗,今日他還是拗不過宣小將軍,傳了話。
“讓進來吧。”
宣祁進來,管家站在一旁不敢動身。
“去自己領(lǐng)罰二十大板,扣除俸銀一年!”
官家領(lǐng)命,這已經(jīng)是天大的恩典了。
宣祁沒有想到還能遇上這么一出,端著身子站在一旁。
“你知道他為什么受罰嗎?”
宣祁說:“不知。”
溫舒起身走過來,幽幽開口:“因為本王下達的命令是你若是來,可以直接進來,不用通報,可是宣小將軍每次來都要通報。這就是他的失職了!”
宣祁攥緊手掌,這分明就是歪理!
溫舒注視著宣祁的表情,自然窺探出了宣祁心中所想。
“是不是覺得本王在無理取鬧?”
宣祁不言,算是默認了。
溫舒有些委屈,說:“近日這宮中的老鼠猖狂的很,本王有些害怕。特意請禁衛(wèi)軍統(tǒng)帥幫個忙,怎知......”
溫舒環(huán)抱住宣祁,不愿在說下去。
宣祁有一點好,就是不讓動,就絕不會動,也不會拒絕!
溫舒把頭抵在宣祁的脖頸處,嘴唇剛好貼到宣祁未露出來的鎖骨處。
溫?zé)岬臍庀⑿罡緹o法忽略,身體緊繃不敢動。
“宣小將軍仁厚,定會除掉本王宮殿的老鼠。但是在此之前,能留宿宣小將軍嗎?”
宣祁:“.....”
宣祁不知道如何接溫舒的話,糾結(jié)半天無果,有些臉紅的站在一處。溫舒的手放到宣祁的領(lǐng)口,有意無意的挑弄宣祁領(lǐng)口處的衣服。
“宣小將軍不說話,本王就當(dāng)宣小將軍答應(yīng)了!”
“我...嘶....”
宣祁還未說出后面的花,溫舒的手伸進了宣祁的領(lǐng)口,在鎖骨處停下。
“愿意嗎?保護本王的安危,可是宣小將軍的職責(zé)。宣小將軍不會是要抗旨吧?”
宣祁一驚,作勢就要請罪,但是被溫舒抱在懷里不得動彈。
溫舒觸摸著細膩的皮膚,來回描摹著宣祁的鎖骨,形狀很好看。不一會宣祁那處的皮膚都變紅了!
宣祁依舊僵著,一刻都不敢放松下來。
“臣...宗旨!”
宣祁咬唇說出溫舒想聽的。
溫舒這才滿意的松開宣祁,和宣祁對視。
“不要咬自己的嘴唇,那是我的地方,不是你的!”
溫舒笑喜的對宣祁說,完全把宣祁的所有東西當(dāng)成自己的。
宣祁后知后覺明白了溫舒的話,臉色瞬間爆紅,耳垂都能滴出血。失神般的放開自己的嘴唇。
溫舒伸手在宣祁的嘴唇磨砂,宣祁的嘴唇不一會就變得紅腫不堪,溫舒滿意的收了手。
示意宣祁可以退下了。
今日宣祁新官上任,不能耽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