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叔!我知道錯了,您手下留情啊!留著我還能給您批個奏折啥的......”
“你想多了,我不殺你,只是讓你去和宣毅好好學學。”
溫岑棲聽到宣毅的名字腿都開始打顫了,誰不好呢,為什么要選宣毅?
“皇叔,我和宣毅不和,要不您換一個人?”
溫舒不理會,“無事,他能教好就行,至于過程如何,我不感興趣,結局好就可以!”
就這樣,溫岑棲被他皇叔賣給了宣毅。
宣毅這人輕君禮,重忠義。
他忠的是韻朝,而不是韻朝的皇帝。一個國家的建設,離不開一個明君,宣毅自然是歡喜教導溫岑棲的!
溫舒整日坐在院中無事,去了南宮門。
宣祁正在訓練新選拔的禁衛軍,那日遇襲,禁衛軍人數不夠,宣祁請旨擴充禁衛軍。
溫岑棲和溫舒都同意了。
“江浙,這藥還你,我的傷已經好的了,這個藥應該很貴的吧。”
江浙接過藥,說:“這是我的父親給臣的,做事的時候難免有些磕磕絆絆,讓我留著以防萬一!”
宣祁笑說:“收好了!”
江浙把藥塞進衣服當中。
溫舒看著江浙手上的藥,眼神微沉。
慢步走上前,還是江浙先看見的溫舒。
“參見攝政王爺!”
宣祁一驚,轉身行禮:“參見攝政王爺!”
“不必多禮,本王在房中坐的有些悶,出來走走。順便來看看皇宮的禁衛軍的部署,還要勞煩宣小將軍講解一下。”
宣祁附身:“是!”
“之前在宮中設置的是一百三十個崗哨,現在增加到了一百五十個。禁衛軍人數由原來的的五萬人增加到七萬人。每一個崗哨有五十人看守,十個宮門各安排了五千人,剩余的人全部用于巡邏。”
宣祁簡單的說了一下布局。
“那個藥是江浙給你的?”
溫舒答非所問。
宣祁心中局促,說了實話。
“是...江浙給的。”
“為何撒謊?”
宣祁考量著言語,道:“臣....怕王爺誤會。”
“擔心他?”
宣祁接不下去話,當初未曾說明,就是因為擔心江浙被溫舒刁難。
溫舒捂著胸口,靠近宣祁。
“你擔心本王找他的麻煩?”
斟酌一二,宣祁緩緩點頭。
溫舒把宣祁逼至一處角落,“宣小將軍對本王還真的是了解!”
溫舒的手附上宣祁的腰。
“那....宣小將軍有沒有猜到本王接下來要做什么?”
宣祁臉色慘白,又不敢推溫舒。他感受到他腰身的那只手不規矩的挑著自己的腰帶.....
“王爺....這是外面....臣...求....”
宣祁話還未說完,自己的腰帶就散落在地。
“宣小將軍還真是大方,自家哥哥給的上好創傷藥就這樣送人了?”
宣祁羞澀難耐,“王爺....青天白日的...不好....”
可是就算這樣宣祁怎么能阻止的了溫舒。
“宣小將軍可知道那藥一瓶難求?韻朝總共也就六瓶。這么好的創傷藥,江家公子還真的是舍得下血本啊!”
宣祁背后發涼,手被禁錮在頭頂。應付不了這般暴躁的溫舒,衣服更是敞開一大片.....
“臣....臣不是有意...欺騙王爺的。”
宣祁極力的解釋,但是此刻的溫舒聽不進去宣祁的任何話。
“說謊就是要付出代價的!”
溫舒嗅了嗅宣祁的脖頸,突然狠狠的咬住!宣祁吃痛,只能硬生生的捱著。
許久過后,宣祁感覺到脖頸傳來舔舐感,溫舒才慢悠悠的放開自己。
“宣小將軍一定后悔沒有用江浙給的藥,現在又受傷了,可要好好的擦藥!”
宣祁僵直的靠在墻壁上面,溫舒把宣祁的衣服整理好,轉身直接走了。
宣祁呆滯了一會,才慢慢挪步,衣服胸口處一片血紅色....
宣祁一愣,溫舒的傷口.....
脖頸痛的厲害,宣祁摸了一下,滿手的血.....
下嘴還真的狠!
宣祁隨意撕了一塊布,把自己的脖頸遮住。
江浙見宣祁滿身是血的宣祁回來嚇了一跳,急忙迎上去。
“統帥.....您....”
宣祁打斷了江浙的話,“我無礙,你帶人繼續巡邏,我去一趟攝政王寢宮。”
宣祁不愿多言,江浙也不便多問。
宣祁走在路上想了許多,腳步越來越快,但是腦子沒有一條清晰的思路。
太醫看見宣祁就像見到的救世主。
“宣小將軍,您可算來了,王爺剛才進屋了,胸口一大片血色。但是不讓任何人進屋,可急死我了,王爺的傷口可不敢再感染啊!不然會留下病根的!”
宣祁接過了太醫手上的藥,說:“您先回去吧,我進去給王爺上藥。”
太醫只好告退。
宣祁進門就迎來一個茶杯,“滾!!!”
茶杯被摔的粉碎,有一些碎片濺到了宣祁的手臂上,劃開一道一道小口。
“王爺,您的傷口裂開了,需要換藥。”
溫舒不言,宣祁慢慢上前,把藥放在一旁。伸手去解溫舒的腰帶,被攔下來了。
“宣小將軍這般主動,剛還說晴天白日的,現在就要解本王的衣服?”
宣祁答非所問:“王爺,您的傷口裂開了!”
溫舒撇開了宣祁的手,“不用,讓傷著吧,反正無人管。”
宣祁被這樣耍脾氣的溫舒弄得有些煩躁。
“王爺,您身體金貴還是早些處理好!”
溫舒把宣祁拉向自己,兩人緊緊的貼在一起。
“宣小將軍,本王都不在意,你倒是在意的很呢?難道說是喜歡本王?”
宣祁別過臉頰,吐氣如蘭:“王爺...您先放開臣,您的傷真的不能再耽擱了。”
溫舒很聽話的松手,自顧自的解開自己的衣服,露出自己的胸膛。
傷口處已經被血染的有些模糊了。
“宣小將軍趕快給你的攝政王爺上藥吧,免得他死了,韻朝動蕩,牽連宣家。”
宣祁動了動嘴唇,最終還是什么都沒有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