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舒一進門就讓人準備水,直接把人扔到了浴桶中。
宣祁被撞的有些痛。
“二哥,你不能溫柔一點嗎?還有….你的床怎么這么硬啊?”
溫舒看著在浴桶里自言自語的人,氣急了。
管家送水進來,溫舒提起水就往宣祁身上澆!
管家此刻無比感慨,幸好自己送進來的是熱水。
宣祁被突如其來的水壓弄得清醒了不少,甩了甩身上的水,抬眸看見冷眼的溫舒。
“王…王爺?”
“酒醒了沒有?”
宣祁遲疑了一會,溫舒又一桶水倒了下來。接連四五桶水,宣祁被沖的有些懵,還….有些冷….
溫舒也夸進了木桶,不由分說的撕開宣祁的衣服,一點一點的撕碎。溫舒的手都被勒紅了,這衣服是他親自找人做的。
宣祁驚悚的看著溫舒的動作,都忘記了要阻止。
“王...王爺....”
宣祁的聲音都在抖,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溫舒,不免有些害怕。
“現(xiàn)在知道叫王爺了?喝酒的時候怎么沒有想到?和別人喝酒的時候就該知道喝醉了的下場!”
宣祁拽著自己快被撕沒有了的衣服,弱弱的說:“那不是別人,是二哥。”
這句話像是觸及了溫舒身上的暴躁器官,拿剛才撕好的布條,把宣祁的手腳都綁了。
“王爺….別這樣….”
宣祁是真的害怕這樣的溫舒,像一個兇狠的猛獸。
“別這樣?那你是想怎么樣?”
宣祁被繩子勒的吃痛。
“王爺,別綁我…..”
宣祁的聲音染上了哭腔。
“給你留個念想,免得總想找別人!”
宣祁有些委屈的看著溫舒,找別人的難道不是他嗎?為什么反而怪自己?
宣祁想要掙脫開,接過直接被壓到在浴桶,嗆了水。
直接劇烈的咳嗽起來了,溫舒乘機把宣祁的腳綁住了。
宣祁眼睛猩紅的看著溫舒,此刻宣祁明白了,溫舒以這種方式羞辱他?
“王爺,給我解開!”
“什么時候酒醒了再說!”
宣祁拍打著浴桶里的水,言:“王爺,是你娶妻生子,不是我,不是我!不是….”
到最后宣祁啞了聲,明明是他要娶妻生子,卻要這樣來羞辱他,還詆毀他的哥哥。
溫舒靜靜的看著宣祁的動作,沒有上前要解開的意思,也沒有解釋一句。
宣祁越來越凍了,浴桶里面的水已經(jīng)涼透了,宣祁努力蜷縮在一起,讓自身的熱度取暖他冰涼的手腳。
溫舒一直未曾離開,眼睛都沒有從宣祁的身上移開。
宣祁覺得自己今日非要凍死在這浴桶里的時候,溫舒起身把宣祁抱了出來。
慢慢的擦干宣祁身上的水漬,但是絲毫沒有解開宣祁的意思。
“溫舒,給我解開!”
宣祁啞著聲嘶吼。
溫舒抬眼看了一下這個叫他名字的人。
把人抱到了床上,解開了腳上的布條。宣祁以為這人終于瘋夠了,可是看到溫舒手里拿的一個細小的鏈條,宣祁不由得顫抖。
說話都不利索了,“溫舒….你…你要干什么?”
溫舒把想要逃跑的人給拽了回來,腳上套上腳鏈,綁在床頭的柱子上面。
“溫舒,你不要這樣….”
宣祁害怕了,極度的害怕,一遍又一遍的求著溫舒。
可是那人沒有絲毫心軟。
宣祁被以一個極度羞恥的姿勢綁在了床上,身上都是青紫色,只不過是凍的。
溫舒退去了自己的衣服,欺身而上。
“溫舒,你別這樣,放開我!”
溫舒直視著眼角暗紅的宣祁,沒有說話。狠厲的眼神告訴著宣祁,溫舒根本不會放開自己。
平日溫舒對他雖有強迫,但是多數(shù)都是嘴上的功夫,沒有太多實質(zhì)上的動作,可是今日溫舒所做,件件刺在了宣祁的心口。
一下一下的扎的宣祁喘不上氣來,這就是溫舒本來的面目嗎?
“宣祁,本王娶妻生子是你要求的,你如此寬宏大量,定然不會責(zé)怪本王今日所作所為!對嗎?”
“宣祁,本王之前確實是用宣家威脅你,讓你做了不愿意做的事情。可是對你和宣家也算是很好。可是你卻三翻四次的讓本王娶妻生子,本王歡喜你,想要你也歡喜本王。可到頭來你還是要把本王推個別人。那樣也好,初春本王就要娶王妃了,你本王也會日日夜夜的囚禁在這里!”
宣祁聽著刺耳的話語,滿腦子就剩下溫舒說的初春娶王妃了。這樣也好,自己初春就走了,說不定還能趕上宴席呢。
“那就恭喜王爺了!”
溫舒一拳直接砸在了宣祁的耳邊,而后又接連幾下。
直到把床砸出來一個洞,木屑刺入手背。
每一次下去,宣祁就顫的越加的厲害。
最后溫舒把被子扔到宣祁的身上,自己則快速穿好衣服出去了。
手上的傷口還在流血,不知道是不是天氣太冷的緣故,手上的傷口一會就沒有再流血。
溫舒約莫再外面坐了兩個時辰,進入房間解開了宣祁腳上和手上的鏈條。有些頹廢的出去了。
不一會太醫(yī)就過來了。
宣祁穿戴還算整齊。
“你來做什么?”
太醫(yī):“宣小將軍,王爺說您感染了風(fēng)寒,讓臣過來看看。”
宣祁伸手,太醫(yī)給宣祁開了幾服御寒的藥。
宣祁看著自己手腕和腳腕深青色的傷痕,嘆了嘆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