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舒一邊說著,一邊觀察著宣祁的臉色。威脅拿捏的恰到好處,溫舒也不言明,宣祁理解自己的意思就好。
宣祁沉默了一會,開口:“這里…..人多…..換個地方….”
溫舒磨砂著宣祁的臉龐,幾日沒有摸了,想的緊!
“本王就喜歡這樣的地方,刺激!”
宣祁僵直,不知怎么回答。
溫舒挑釁的看著宣祁,手指慢慢的往下移。
宣祁抿嘴,沒有出手阻止。
溫舒把人放到了床上。
“這么能忍?”
宣祁別過頭,但是也沒有言。
“阿祁,你為什么一直都在拒絕我?為什么就不能回應一下我?”
宣祁轉過頭看著溫舒,眼中蘊含著溫舒讀不懂的情緒,似糾結似氣憤。
“王爺會遵守諾言,相信宣家,放過宣家嗎?”
溫舒的吻落在宣祁白皙的脖子上,放聲笑了出來。
“一定!”
溫舒話音剛落,宣祁對溫舒莞爾一笑。伸手解開溫舒的衣帶,笑的嫵媚嬌羞。
溫舒從來沒有想到用這個詞來形容宣祁,但是此刻卻是除了這個詞,溫舒盡然再找不出詞來形容。
“阿祁,何必呢?”
“王爺不是喜歡嗎?”
宣祁笑的太美了,讓溫舒都忘記了他們兩個之間尷尬的處境。
溫舒起身坐在宣祁身旁,久到宣祁以為兩人要這樣一夜。
溫舒突然開口:“阿祁,若是本王查清楚這件事情,還宣家一個清白,你會感謝我嗎?”
“自然。”
“那就這樣說定了,到時候阿祁可不要反悔。”
溫舒就這樣什么都沒有做就走了,宣祁有些不敢相信?
對溫舒這幾日的操作越來越迷惑了。
接下來一周,大街小巷都是宣家功高蓋主的流言,甚至有取而代之的謠言。
宣祁愈加的局促不安,似乎這件事情根本沒有解決,反而有人助長!
宣祁先是回家一趟,這些謠言,總是要和父親,哥哥商量一下。
宣祁到家的時候大哥,二哥,父母親都在。
“哥,外面…..”
宣毅擺手,外面的腌臜語他已經了解的差不多了,但是幾天了都沒有查出來是誰散播的謠言。
這讓宣毅有些焦躁,今日在朝堂上,已經有人隱晦的提出來了。雖說被溫岑棲當做沒有聽明白擋了過去。
可是那些大臣權當是皇上念及功勛的忍讓,讓流言變得更加的厲害了。
“如今要么找到散播謠言的人,要么….”
宣明環視了一家的人。
“要么就辭官回講義。”
相對于前者,其實宣明更加傾向于后者,他們本來是打算回講義的。現在只是時間提前了而已。
“父親,您做決定吧,皇上和攝政王不刻意針對,但是總歸是擋了別人的道。那人著了急,利用民意來威脅皇上和我們!”宣呈沉穩的分析,在他看來,說不定這次是離開的最好時機。
還能給宣家留一個好的名聲,去講義過的自然也就好的多了。
宣祁聽著哥哥和父親的討論,思緒漸遠。
宣祁幾乎都抑制不住自己的思緒,滿腦子都想著是溫舒。
是不是溫舒讓人做的,這是不是溫舒脅迫他的手段?
“哥,我先回一趟皇宮。”
商議的差不多了,宣呈也就讓宣祁回去了。
宣祁出去,宣毅跟在后面。
“不是他。”
宣祁一愣,隨即笑了,“哥,我只是回去。不是去質問他。”
宣毅沉默許久,“三弟,皇城是個大染缸,離開對于宣家是好事。若是你有所留念….就留下來吧。”
宣祁一笑,“哥,他就要娶妻了。”
宣毅摸了摸傻弟弟的腦袋,說:“你平日里也是個聰明的主,怎么就不知道圣旨是直接宣讀的,而且還是昭告天下的。再說這幾日朝堂上沒有一人恭喜右臣相,你說和攝政王連親,還會藏著掖著?”
宣祁懵懂的看著二哥,好像真的只是溫舒那日拿了圣旨給他看了一眼。之后就再也沒有聽過,有的只是一箱子一箱子的東西往溫舒的住處搬,可那也是溫舒自己給宣祁說的,他自己也沒有看過。
“三弟,哥哥不管你們是怎么開始的,也不想管你們之間的過程。但是你既然留念了,那就做好選擇。”
宣祁沒有反駁二哥的話,因為他是真動搖了,那個初見就強迫他,讓他沒有退路的人。
這次他真的是把自己的路都給堵死了。
“二哥,我會謹慎考慮的。”
宣毅了然,他也是點到為止,至于他們之后如何,他也只能觀望了。
宣祁心思沉重,路上遇見了宴無隅。
“宣小將軍。”
宴無隅喊了一聲,在一旁的顧深和橙子喊了一身統帥。
“宴皇子出來散步?”
“在屋子里待的實在是太悶了,出來走走。”
宴無隅比來的時候看起來起色好了許多,整個人也顯得溫和。穿著一身淡雅素衣,翩翩公子。
“那宴皇子慢慢逛,我還要去巡邏。”
宴無隅點頭,兩人相互行禮。宣祁就離開了!
“公子,這個統帥看起來似乎不太開心啊!”
宴無隅笑著戳了戳橙子的腦袋,“你一天還真的只知道吃,外面都傳成什么樣子了,該著急了。”
橙子捂著腦袋看著宴無隅,他哪里有時間關心那些事情,每日和廚房里的婆婆口舌之戰他的精力都不夠,還哪能再分出去一些?
“公子,您該換一個機靈一點的助手。”一旁的顧深適當的接話。
“是不是找一個你這樣的?”
宴無隅笑著問顧深,顧深被噎住了,不自在的咳了咳。
橙子直接氣鼓鼓的瞪著顧深,這個人到公子身邊,公子就不再獨寵他一個人了。有時候公子都不讓他進房間,但是顧深卻可以進去,還把他留在外面!
真的是太可氣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