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叔也要成為朝臣必須鏟除的對象了!
不過這事還沒有結論,皇城發生了一件大事,大街小巷都熱議不停。
攝政王向宣家三公子提親了!
還是攝政王親自去的!
重點是宣將軍讓人進去了!
皇城一下炸了鍋,這攝政王是幾個意思?宣將軍又是幾個意思?如此有辱門風的事情,陛下不管?
一時間眾說風云,你說你有理,他說他有理。
溫岑棲看著皇城又出現的賭場,默默的嘆息,之前的努力一夕破滅。
壓溫舒被趕出來的最多,反正沒有壓兩人能成功的。
多少都聽說過宣家三公子生的俊俏,若是女子,宣府的門檻估計都被踏破了!可是誰也沒有想到是個男子也會被別人惦記!
一眾看熱鬧的人不禁在想,之前可是從未聽說過攝政王有好男風的喜好。早知道也讓自家的公子哥去接近攝政王,說不定也會被看上。
攀上攝政王這個高枝,飛黃騰達還不是隨便說說的事?
眾人各個可惜,都希望溫舒不要成功,自己好有機會接近。
眾人看著被扔出來的聘禮,直呼痛快!
看來攝政王這次要觸霉頭了。
看戲的也散了,溫舒帶著自己的聘禮回去了。路上沒有半點怒氣,還嬉嬉笑笑的。
弄得看戲的人很是不解,聘禮都被扔出來了,還能笑的出來?不過他們后來都明白了!
溫舒進房,一人就快速迎了上來。
“今日聽得最多的就是可惜宣家小公子了!我真的長得有那么差嗎?”
宣祁左右看了看,“配的上,是他們不懂!”
溫舒對著銅鏡看了幾眼,道:“的確配的上!不過….”
宣祁看過來,“不過什么?”
“不過今日岳丈大人真的太狠了,要不是我早早把里面的聘禮換了,真的都給我摔壞了!把我嚇得都想要去接住摔出去的箱子了!”
宣祁哈哈的笑了幾聲,讓溫舒坐下。
“王爺,差不多了吧,我不想再聽別人說你不好了。明明就是最好的人,為什么要被這樣說道?”
溫舒把頭埋在宣祁的肩窩上,“還差一點火候!若是阿祁實在是心疼的不行了,就多喊幾句夫君讓我聽一聽?”
宣祁一怔,攀上溫舒的脖頸,用那種甜膩蠱魅的聲音喊了聲“夫君”。
接連喊了好幾聲!
“夫君,夫----君,夫君~夫君,夫君啊……”
溫舒覺得自己的腦袋脹滿血,不然怎么會轉不過來來呢?
溫舒把人貼近自己,聲音同樣的低沉性感。
“跟誰學的?”
宣祁已經羞澀的想要找個地洞鉆進去了….
自從第一次溫舒讓他喊夫君的時候,他就偷偷地在私下練習,都不知道對著墻喊了多少遍了!
還跑去找了話本來學….
“我….我就…自己看了一點話本…..”
溫舒覺得自己真的要被懷中的小妖精要了命,甘愿沉迷。
“阿祁,還學了什么?”
宣祁急忙搖頭,學這個已經是他的極限了,再學些…..別的…..宣祁不敢想。
“我之前給你的冊子在嗎?”
攔腰的身軀一顫,不自在的說:“不在了….”
可溫舒絲毫都不給宣祁面子,抱著宣祁朝身后的書柜走去。宣祁覺得溫舒每走的一步都踩在他的神經上。
“那這是什么?要打開看看嗎?”
宣祁急忙搶過來抱在懷中,“阿舒,別鬧我了~”
“不鬧了,不鬧了。”
經昨天的一場鬧劇,輿論從溫舒叛變變成了求娶宣家三公子。
各個都在為宣家三公子捏了一把汗
也有不少人悄悄的準備著美男,送到了溫舒的寢宮。
都被溫舒給退了,揚言只要宣家三公子,高調的不可一世。
上朝的時候宣家沒有人來。
幾個老臣不知道盤算著這什么,今日的朝堂上很安靜。
“皇叔,聽說你要求娶宣家三公子?”
溫岑棲的話一出,朝堂上倒吸一口氣,陛下不知道攝政王要娶宣家三公子?
“陛下,臣加過幾次宣家三公子,雖說幾面之緣,但是臣覺得宣家三公子生的極好,想要日日可以見到!”
溫岑棲無時無刻不在感嘆皇叔的演技,人都被你弄到了,還能如此淡然的說著如此違心的話。不過,后面一句話估計是真的。
“皇叔,婚嫁是大事,再說….我朝從未有過皇家子嗣娶男妻的過往,這….于禮不合。”
“沒有本王就做那第一人!禮數?你看本王何時守過禮了?”
在場的人都被溫舒這句話給噎住了,卡在咽喉難受。
“王爺,有些禮數還是遵守一下比較好,比如忠君,以下犯上,恪盡職守…..”
這明晃晃的告狀讓溫舒有些無奈。
溫舒看著諫言的朝臣,沒有印象。
“好了,大家有事就上奏,不要抓著本王這點小事不放!”
大家又倒吸了幾口氣,管這叫小事?
讓士兵進皇城,求娶忠臣家中男子,朝堂肆意……
這哪一件事情拿出來,在別人身上都是可以要了命的!
“左臣相,流水城的難民安置好了嗎?右丞相,這幾年國庫又多了幾個赤字,還有幾位尚書,田糧為何沒有到百姓的手中?國庫撥的款為何還沒有下去?維修的渠壩為何幾日就坍塌了?為何皇城多了那么多的賭場?”
……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