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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頁倫敦升維1919

90.永遠的神

一陣寒風吹過,教室里的幾十個人,包含英文老師在內,都不由打了一個哆嗦。

“愚蠢……”陳墨再次輕聲說道。

只是這次并不是對任何人說,而是對自己說。

真是太愚蠢了,在沒有進行任何實驗地前提下,就直接嘗試在公共場所語及怪力亂神,就因為那種圓融感。

結果導致沖動沖破理性的壓制,直接談論到悼歌最神秘的特性——自我剝奪,甚至還情不自禁地在言語中催動了一縷冬的影響。

唯一值得慶幸的是,殘存的理性仍然為這番講述蓋了一層《瓦爾登湖》的皮,而不至于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。

但他知道他所說的已經包含了冬的教義。

至于會造成怎樣的影響——

他看向教室里的人,他們眼神略顯呆滯,仿佛被這番言語震動。

而作為問者的老師,則是眼中閃過難以置信之色。

“你——”

鈴鈴鈴——正逢鈴聲響起,陳墨想也不想就離開教室,免得被詢問更多。

更令他感到糟糕的是,即使已經到四五點,教室外卻依然是溫暖的天氣。

那場該死的風災卷走了倫敦庫存的霧氣,這一段時間天氣簡直好得不行。

反而更襯出那絲寒風的詭異。

希望不要被注意到。

但也不是沒有好處,在那番談論中,他不僅使冬之力更加融入血脈,而且加深了他對冬的理解。

有些話語是他之前都沒有想過的,只是在那番激情中,似乎得到了催化劑的嬗變,才得以如火星般迸發出來。

他也得到了想要知道的事情。

傳播無形之術能夠增幅修煉的進度。

只是,不知道是對所有人都是這樣,還是只對他來說是這樣。

但無論是那一種,這種現象都絕對不正常。

以他的脾性,不該如此沒有準備。

按照道理,就算要對無形之術進行傳播,他也應該在倫敦東區那個相較之下比較混亂的地方,找一批誰都不重視的流浪漢進行宣講。

而不是在公學課堂上對學生和老師傳播思想。

這實在是太過危險,簡直是在直接暴露他無形之術修習者的身份。

而且——那種聲音——從血脈里嘶吼出來的如暴風雪刮過的聲音——

簡直就像是寄居了某種怪物一樣。

不,那就是活的!那絕不是自己的幻覺。

至于證據,他喚出煙字,在準則一欄所見到的——冬(活性化),就能說明一切。

到底是怎么回事?

這無形之術的修行,到底還藏有多少隱秘是他所不知道的。

如果不是諸事纏身,他恨不得立刻回到阿舍斯特莊園向埃斯特請教。

以詢問無形之術是在所有的歷史都是這樣,還是僅在這重歷史是這樣。

若是后者,究竟又產生了什么樣的變化。

有益,還是有害?

他胸膛起伏,做了一個深呼吸,強制冷靜下來。

若不能解決昨夜偷窺他夢境的那個人的問題,他沒有辦法安心地隨意進行活動。

只是,接下來還要去找多蘿西么——

“不必給我愛——”他想起自己最后脫口而出的吟誦。

這到底是潛伏在他血脈中那個怪物的嘶叫,還是來自于他的真實想法?

的確,在得到多蘿西助益的同時,他也被一種羈絆所捆綁,使他的行事不能如過去一般肆意。

他對這個想法感到憂心忡忡。

但最后,陳墨還是決定去見多蘿西,或許,感覺會給他答案。

他再次來到倫敦圖書館時,太陽已經落到某座高高的塔樓的身后,陰影如瀑布傾瀉在街道上,照出一潭幽黑的深淵。

他沒有急匆匆地進去,而是在門外小廣場的一個草坪的椅子上坐著,等待多蘿西做完所有事情出來。

時間如同踩著鋼絲的舞者一般小心謹慎地行進,向左右伸出兩只手在半空中顫顫巍巍地保持平衡。

陳墨覺得自己像是在面臨審判,而無論是審判官還是被審判者,都是他自己。

大概在下午六點左右,大本鐘那沉重的鐘聲如時敲響,就見多蘿西已經換下工作服,穿著一身淺藍色的小裙歡快地走出來。

雖然因為請了長假導致現在瑪麗安排給她的工作分量倍增,但能夠恢復日常工作還是令她歡欣鼓舞。

她一下子就瞄到了坐在草坪長椅上的陳墨,因為那副一本正經的正襟危坐的樣子實在是太顯眼了。

就好像在緊張地等待最后一般通往天堂的列車一樣。

她提起小裙小跑著過去,陳墨也站起身來。

他臉上閃過一絲放松的笑容,隨后眼里淌出一點如釋重負的水流。

他張開雙臂,迎了上去,抱著多蘿西舉起來,在原地轉圈。

“喂喂!”多蘿西雙腳離開地面,離心力使她有一種飛行之感,慌張地說,“這里是圖書館啊!”

一個精神矍鑠的老人從圖書館走出來,看到這一幕,感嘆了一聲“年輕真好”。

一個躲在圖書館石柱后的面容嚴峻的男人眼里透出懷念之色。

遠處經過的人們露出會心一笑。

在風災后的重建日子里,能看到這一幕實在是令人心情振奮。

轉了十多圈,陳墨才把多蘿西放下來,他已經找到了答案。

多蘿西已經羞得不行,只是低垂著頭。

克斯默在搞什么鬼啊!上午不是剛見過面嗎?她心里想著。

不過感覺不錯就是了。

“走吧,我還有事情要跟你商量。”陳墨說道。

“嗯——”多蘿西點了點頭。

……

哈利街,多蘿西住處。

“瑟曦小姐失蹤了?”多蘿西驚訝地問。

“我上午拜訪她,發現她沒在和我約好的地址,而且她父親,查爾斯·艾什林也不知道她的蹤跡。只是,她給我留下了這樣一個線索。”陳墨拿出那張沾了特殊顏料的白紙和地圖。

“這是我用儀式生長出來的花研磨出來的顏料。”多蘿西立刻認出來,說道,“我想我可能知道瑟曦小姐在哪里。在我把顏料交給她的時候,她就跟我說過,以后要是見到兩點這樣的顏料,她就可能在這里。”

她指著地圖上的一個地點說道。

“……”陳墨心想自己一天花的心思到底有什么必要。

憂咸 · 作家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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