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個,明念和沈紀兩人眼睛瞬間就亮了,顯然是對這個項目特別感興趣。
其他三組聞言,就跟地里焉了的小白菜一個樣,尤其是凌靈那組。
凌靈現在嚴重懷疑,節目組是專門坑她的,盡整這些她沒接觸過的……
最后的一項射擊,明念組4分,佟靜組3分,宋佳2分,凌靈1分。
第一名:宋佳組12分;第二名:明念組11分、佟靜組11分;第三名:凌靈組5分。
凌靈被宋佳指使當場唱一首歌,結果嚴重跑調,聽的眾人眉頭緊鎖,宋佳急忙叫停了她。
不過凌靈躲過了宋佳給的“懲罰”,節目組的懲罰卻沒有躲過。
至于是什么,那就得看明天第二站了。
電玩城一站結束后,時間也過得差不多了,一眾人回到居住的酒店后,簡單的互動了一下,就去各忙各的了。
而難得有相處時間的情侶們,怎么可能會。安分守己的呆在酒店房間里面。
沈紀拉著明念喬裝打扮了一番后,直接拉著她出門了。
明念平時也沒有怎么體驗過市井小街的生活,在街上逛起來時,像極了劉姥姥進大觀園,看什么東西都很稀奇。
沈紀除了演員這一身份,還有別的,經常混跡于這種生活軌道的身份,所以對于這種都是比較熟悉的。
當然,這個僅限于2號沈紀。
主人格的沈紀,雖然那個身份特殊,但不到萬不得已,他是不會穿梭于這些人潮洶涌的大街小巷。
“念念,喜歡糖葫蘆嗎?”沈紀拉著明念的手,路過了著名的小吃街,看到一位老爺爺拄著一把冰糖葫蘆,靈光一閃轉頭問。
但是不等明念回答,他就直接問老爺爺:“來一串糖葫蘆,多少錢啊?”
說著直接打開了微信掃碼,聽到老爺爺說了一句:“五塊。”就直接付了款。
明念以前拍戲的時候,見過這個玩意,但從未嘗過,不是別的什么原因,可是對這種東西不感興趣。
不過沈紀買了,她也不會拒絕,他買的和別人買的不一樣,他買的,還可以嘗一嘗。
明念接過糖葫蘆之后,打開那層薄膜就叼了一顆進嘴里。
酸酸甜甜的還挺不錯,就是核多了點、大了點。
“味道還不錯,你要吃嗎?”明念也沒有多想,直接把手中的糖葫蘆遞到沈紀的嘴邊。
沈紀也沒有跟她客氣,稍稍低下頭,直接著他的手叼了一顆糖葫蘆進嘴巴里,嘴角噙著一抹笑:“是挺不錯,很甜。”
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明念的眼,說話時也沒有眨眼,話語也仿佛一語雙關,說的不是糖葫蘆,而是人…
明念故自鎮定的清了清嗓子,然后很是自然的移開目光,手中的糖葫蘆隨手擺了擺,又咬了一顆。
“要吃板栗嗎?”沈紀再次自然而然地牽起她的手,雖然問了,但每次都是只負責問,不負責聽,問了就買。
兩個人在風味絕多的小吃街里面走走停停逛逛,不知不覺也花了好長一段時間。
兩人走累了后,看到旁邊不遠處有一家都是抓娃娃機的店,沈紀偏了偏頭看明念,明念在電玩城沒抓到娃娃的稀罕表情,頓時浮現在腦海。
他靈機一動,拉著她就往那家店跑,不明所以的明念,只好跟著他的腳步,任由他拉著自己跑。
直到沈紀拉著她走進了抓娃娃機的店,她才恍然大悟,然后看著他在旁邊兌換游戲幣的機器上掃碼,僅僅幾秒,游戲幣嘩啦嘩啦的出來了,聲音跟鋼蹦一樣清脆。
不知道他兌換了多少,兩塊錢一個游戲幣,看他兌換的起碼一百塊錢。
沈紀隨手抓了一大把,然后塞到她的手上:“剛才玩不夠,抓不到,現在多試試。”
明念看了看手中沉甸甸的游戲幣,又看了看他殷勤、肯定的雙眼,最終還是沒有拒絕。
而旁邊有兩個小孩直勾勾的盯著她手里的游戲幣,狠狠地羨慕住了。
明念見此,一人給了幾個:“你們也一塊玩兒吧。”
一旁把游戲幣全拿出來的沈紀見此,不樂意道:“念念,你給他們干嘛啊?”
“我們有這么多,給幾個他們玩沒事啊。”明念不明所以道。
沈紀還是有些不情愿,他沒好事地瞪了一眼那兩小孩,把小孩嚇的跑到一旁后,他才嘀咕:“可是,我想給你全部。”
這句話明念自然是聽到了,她輕笑一聲,不禁抬頭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腦袋:“乖。”
“念念,男孩子的腦袋不能隨便摸的。”沈紀稍稍偏頭躲開一點她的手。
“哦?為什么不能摸?”
“摸了就要負責。”沈紀說著又悄無聲息似的靠近了明念一點,環視了四周一眼后,飛快地啄了一口她的臉頰:“我不要別的,念念以身相許就好。”
明念漂亮地眼眸微微瞪大,不太敢信他在大庭廣眾之下親她。
兩個人進店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脫了口罩嗷,雖然在店里看來還挺安全,但還是得多注意狗仔,不然被偷拍了,經紀人又要頭大,不斷的念叨了。
不過沈紀懂的點到即止,嘗到了一絲甜頭后,就先慢慢的回味。
“我們一人一邊,看看誰抓到的玩偶最多好不好?贏得那一方可以要求輸的那一方做兩件事。”沈紀帶著些挑釁仰了仰下巴。
“可以,到時候你可不許耍賴。”明念胸有成竹地勾了勾嘴角。
兩人玩的不亦樂乎,殊不知在店外面,一輛不起眼的汽車里,一臺攝像機對著他們連拍了好多次。
直到兩人分開去抓娃娃后,狗仔慣有打扮的中年男人收回相機,看了看膠卷,隨后滿意一笑。
“怎么樣?”駕駛座的那位中年男人啞著聲問。
而后座的,剛剛偷拍的男人不緊不慢地收好相機,淡淡地應了一聲:“可以,走吧。”
“到時候跟他們兩邊吱一聲,又給報社一份,錢這不就有了。”駕駛座開著車的男人,說著就露出了一個貪婪的笑。
“他們要肯買斷,報社就不給了。”后座的男人依舊是一臉平淡,并沒有因為另一個人的話,而起發大財的心思。
“你傻啊,三方給的錢,肯定不是一筆小數目,有了這筆收入,你女兒的手術費指日可待。”駕駛座的男人像看個傻b的白了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