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要幫燕珩就要幫,說不上早朝就不上。
黎歌行動力還是很強的。
金公公一言難盡地看了眼翻身朝里面,假裝還沒有醒的皇帝。
他現(xiàn)在深刻明白一個道理:你永遠(yuǎn)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。
這句話用在他們陛下身上就極其合適。
金公公一言難盡地走出去,門外還站著攝政王。
“陛下還沒有醒?”
“這個……奴才看,皇上確實還沒有醒。”至于有沒有裝睡,雜家也不知道呢!
燕珩微微皺眉,也沒有說什么,只是點了點頭,轉(zhuǎn)身往上朝的地方去了。
黎歌睜開眼睛,豎起耳朵聽著門外的動靜,知道人走了以后,他也沒起床。
只是更加懶散地躺在床上,不用上早朝的日子,比他想象中的要舒服。
就是希望燕珩能夠力排眾議,將老祖宗的規(guī)矩給打破。
【那你這不是讓他成為眾矢之的,大家都會把他的脊梁骨戳穿。】
黎歌:“……”他好像忘記了這茬。
他有些苦惱地坐在床上,撐著下巴思索,他從來沒做過昏君,不知道該怎么做。
忽然他想到什么,眼睛一亮。
史書當(dāng)中應(yīng)該會有不少。
他到時候可以去借鑒借鑒,爭取青出于藍(lán)而勝于藍(lán)。
黎歌微微握拳,就打算喊金公公了。
“王爺,您怎么回來了?”
聽到聲音,黎歌下床的腳一縮,急急忙忙地將自己往被窩里塞。
攝政王怎么又回來了?
難道他沒有說服那些大臣。
黎歌皺眉嘆氣,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,哪怕是要當(dāng)昏君,也不能讓燕珩出頭呀!
這么一想,他忽然就有些心虛了。
燕珩推開門,就與坐在床上準(zhǔn)備起來的黎歌四目相對。
“愛卿,你好早呀!”
燕珩:“……陛下知道現(xiàn)在是什么時辰了嗎?”
黎歌佯裝打了個哈欠:“應(yīng)該快到早朝的時間了吧,金公公人呢?”
聞言,燕珩深深看了他一眼:“陛下今日身體抱恙,早朝就取消了。”
大概是他的話帶來的驚喜過大,黎歌臉上的笑容微微擴大,雖然很快被他收斂起來。
“愛卿,朕身體并無大礙。”
燕珩似笑非笑:“那我讓大臣們回來接著上朝?”
黎歌:“………這就不必了吧!”
讓他們回去,又回來的,奪筍吶!
燕珩有些看不懂,他現(xiàn)在到底想干什么。
“陛下想干什么?”
黎歌嘆口氣,孩子氣地吸了吸鼻子:“朕想睡個好覺,睡個懶覺。”
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,他遭不住。
“這是老祖宗定下的規(guī)矩,不能更改。”
聞言黎歌立馬反駁:“又不是我的老祖宗定下的,這都不知道是以前哪個弄出來的。”
只不過現(xiàn)在苦的人變成他了而已。
燕珩:“……”要是早朝不上,那群大臣還指不定把他批成什么樣子。
“今天只是例外,禮不可廢,希望明天陛下能準(zhǔn)時上朝。”
他的語氣淡淡的,但說出來的話確是不容拒絕的那種。
黎歌:“……朕不想去。”
他看向攝政王:“要是愛卿,你幫我上,反正我去不去都不要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