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酒酣胸膽尚開張。鬢微霜,又何妨!持節云中,何日遣馮唐?會挽雕弓如滿月,西北望,射天狼。”
“古來圣賢皆寂寞,惟有飲者留其名。”
“好,酒來。”
陳知行感覺自己一會在戰場上搭弓射箭,一會又在酒館里喝酒,像是被分成幾十個人一般。
但不管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