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男人原本就擁有天籟一般的嗓音,這會兒又帶了幾分撒嬌意味,說起話來既軟又糯,還很有磁性,就連樽兒和瓶兒都被這聲音蠱惑得臉紅了。
更何況時景。
這撲面而來的男人的氣息讓她有些不大自在,她連忙掙脫開殷行的倚靠:“你想去,便去好了,我又不管你。”